雲沫臉上的汗水都來不及細擦,只見她聲音略微有些焦慮道:“大師,我知道您是世外高人,但是我的朋友的姐姐,她最近真的需要您的幫助。”
“他的姐姐之前落落大方,什麼時候都是把家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可是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請道長出手相助。”
“我怕再拖下去,就真的回天乏術了,還請大師不計前嫌,出手相幫。”
雲沫說得情真意切,好似真的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
可是那木質的房間門,依舊緊閉著,紋絲不動。
屋裡那昏暗的燈光,在無聲的告訴外面的人,屋裡是有人的。
可那人對他們的說辭,無動於衷。
那假道長也是急了,忙出口搭腔道:“師傅你曾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今這個小姐姐的朋友,正遭受不白之冤,難道你就要袖手旁觀嗎?”
只有一旁的王登,隱晦不明的看著兩個人。
雲沫朝王登示意道:“王登,那是你姐姐,是你們蘇家十萬火急的事,你快勸勸大師啊,這事只有大師出山,才能手到擒來。”
“你不覺得你姐姐,最近換了一個人嗎?我真的擔心,你姐姐要是再這樣下去,會遭遇不測。”雲沫的眼睛裡都是關切。
好似真心實意為眼前的人著想一樣。
王登猶豫了一下,直接跪倒在地,虔誠道:“大師,我姐姐最近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雲沫聞言一愣,瞬間就想起了當年高中的時候,她和王登說蘇垂柳的事情時,他也是這般痛苦抉擇。
難道他真的對蘇垂柳有了姐弟之情?
雲沫那雙美麗的眸子剛要睜開,瞬間又閉上了。
等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裡那些狠厲和不甘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焦急和溫暖。
剛才的不愉快也就蕩然無存了。
她是相信自己的魅力的。
王登在她的柔情蜜意裡,肯定是插翅難飛的。
假道長倒是看出來,他的師傅是想袖手旁觀,畢竟師傅曾經說過,什麼事情都是有因有果,不必耿耿於懷。
他立馬說道:“我們還是回吧,看來我師傅是不會管這件事的。”
“我們不能空手而歸的。”雲沫撥高聲音道。
她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宴會上來得都是非富即貴。
那是一個能讓蘇垂柳聲名狼藉的機會。
她不可能放過的。
她伸手拉了拉王登的衣角,一臉急切道:“王登,那可是你姐姐啊,你也不希望你的姐姐不明不白吧。”
“你姐姐要是真的沒事情,那就萬事大吉了,到時候我們也不要分心來擔憂你姐姐了,你不是說你想和我去海島旅遊嗎?”
雲沫丟擲了誘人的條件。
王登從十幾歲就一直愛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