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松心下不耐:“你我師出同門,我是師姐,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公然違反宗門禁令,若不是我主動請纓,你又要被抓去執法堂了,知不知道?”
梁詩豐大喊:“我不走!這個賤人背地裡勾引秦師姐,我今日非要他好看!”
梁思松覺得師弟不可理喻:“秦桑還在選人,你要真捨不得,怎麼不去給她做面首?”
梁詩豐漲紅了臉,不說話了。
梁思松不再理會他,轉向差點被剝皮鬼上身的喬子月,二喬兄弟如今也是秦桑面前的紅人,連帶在她這裡也擁有了姓名。
梁思松:“子月師弟,你我初次見面,讓你受驚了。我是此處的執法堂值勤長老,師弟受了委屈,可有冤情相告?”
喬子月智商線上,將梁思松話中的威脅聽得一清二楚,捂住弟弟的嘴,忍耐道:“前輩說笑了,弟子沒有冤情。”
梁思松不意外地點頭,心知這男子肯定要找秦桑哭訴一番,如此也好,只有秦師妹的冷落才能敲打住她這“痴情”小師弟沒長多少的腦子。、
“跟我走。”梁思松說,伸手抓住梁詩豐的手臂,無視對方的哀求,直接帶人傳送離開。
眨眼之間,傳送術落地,梁思鬆鬆開師弟。
“......師傅。”
師姐弟兩個訥訥道。
姬煊面前,三個功法極度相似的修士團團湊到一起,充分展示了契約鬼的數量的多寡給御鬼修士氣質上帶來的影響。
溟河道長使人恐懼,梁思松使人敬而遠之,梁詩豐,他築基的修為對姬煊多少還是有些壓迫力。
姬煊默默站到安寧道長的身後。
門外,已經學會煉氣期遁地術的安靖蘭已經趕到,一無所知地敲門問安:“弟子安靖蘭,拜見師傅。”
溟河道長:“老實待著。”
梁思松和梁詩豐訕笑著站到溟河道長身後,一左一右。
安寧道長甩袖將門開啟:“進來吧。”
安靖蘭走入屋中,臉上神色茫然一瞬,又探下身去行禮。
他不識得溟河道長和梁詩豐,但梁思松站著,溟河道長坐著,他也不好只問梁思松的好,只好一禮到底,準備走到姬煊身邊一併站好。
“靖蘭。”安寧道長揮手將房間中間清空,擺上安靖蘭的床,開口吩咐道,“你躺下。”
安靖蘭:“......”
他臉上驚疑之色難掩,在場卻無人給他解惑。
安靖蘭垂下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躺倒床上,蓋上被子。
靜謐的室內,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安靖蘭的雙手緊緊攥住錦被內側,以此獲得少量安全感。
溟河道長問:“思松,前些時間新收的暴食鬼可還在?”
梁思松不明所以,召喚出一隻圓潤的鬼影:“回師傅,正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