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輦三號的底座煉製好了,言卿正打算這日就把飛輦完成,皇上一聽坐不住了,他想親眼看見自己的飛輦做好。
容澈對皇上耍了個心眼兒,他告訴皇上飛天馬車改命叫飛輦了,還可以給命名,卿兒已經想好了名字,到時候會把牌匾掛在上面。
皇上那是萬分期待啊,早早就駕車來到了工部作坊。
容澈看到他挑了挑眉,心想難道政務都不用處理了嗎?
隨即一想,或許是已經交給太子了,皇上如今很閒。
然而隨後他就看到了太子……
額頭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動兩下,容澈便給二人行了禮。
“容澈,朕想親自看看飛輦完成!”皇上還興致勃勃的。
容澈不置可否,看向太子:“殿下怎麼也來了?”
太子一滯,看向皇上。
“朕讓他來的,漲漲見識。”
容澈想說什麼卻忍住了,只是轉頭對太子說:“得空多陪陪小皇孫。”
太子的熱情就稍稍被打壓下來,悻悻的說:“是,小皇叔。”
太子妃日前剛剛誕下小皇孫,所以容澈覺得這個時候他要麼應該在代理國政,要麼應該在陪孩子。
容澈突然想起了什麼,讓人給皇上及太子搬了椅子,自己便對身邊的人吩咐了一聲,那人聽了面露疑惑,卻不敢質疑,趕緊下去安排了。
稍後言卿正穿著比較容易活動的衣服從後院飛縱而下,院中都隨著她的落下彷彿陰雲籠罩,暗了下來。
原來她居然把所有的製作好的飛輦元件都給帶了過來!
她輕輕落在院子邊緣,那些元件都堆在了院子中央。
言卿正站定之後看了容澈一眼。
現如今所有的元件都堆在那裡,很容易就看出來都是什麼部位,而言卿正手裡卻拎著一塊被紅布裹住的牌匾。
皇上興致滿滿的瞧著院中央的那些元件,還在跟太子討論雕工與造型,忽然瞥見了言卿正手裡的那個牌匾,便問容澈那是什麼。
“牌匾。”容澈隨意的說。
“看得出來是塊牌匾,可是為什麼要遮住?”
“既然皇上來了,那麼到時候請皇上親自揭牌吧。”容澈面不改色的說。
皇上頓時眉開眼笑:“還有這種安排?”
“嗯。”
皇上就繃著笑,滿懷期待。太子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按理說小皇叔兩口子不應該會幹這種這麼對皇上胃口的事兒吧。
“呃,父皇,您知道那個牌匾上寫了什麼嗎?”這一點最可疑,於是太子小心的問道。
皇上卻完全沒有這個擔心,還很愜意的說:“知道啊,牌匾上就是飛輦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