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道:“好。”
又歇息了幾日,容澈覺得自己恢復的很好了,三人才開始策馬揚鞭。
到了驛站換了馬,金芒騎的那匹馬頓時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起來。
金芒無辜的聳聳肩:“天生的威壓,我也沒辦法!”
童瑤同情的看著那匹馬,它真可憐,害怕的發抖還得馱著一尊大神日夜兼程……
金芒看了看兩人的表情,不得已捏了個手訣,朝著那匹馬一指,那匹馬立刻停止了抽搐,片刻後竟然站了起來。
驛站的人終於鬆了口氣。
等三人回到京城,孫元霸早就去了邊關,而言夕壓根兒就不知道一個年輕的侯爺還曾經給自己挖過坑。
皇上也恢復了正常,只是更願意去皇后那裡說會兒話,兩個人正說到皇長孫的一些趣事,紅紋走進來說軒親王進京了。
皇上就站起來跟皇后說了一聲改日再來,他走出皇后殿,長出一口氣:“終於回來了!”
容澈剛回家,皇上就派人來召見了,他還是在換衣服洗漱的功夫吩咐了劉管家去把附近的一所院子騰出來收拾乾淨了讓貴客住進去。
完了才坐著馬車進了宮。
皇上已經等的很心焦,他坐在榻上一隻腿直抖,紅紋就趕緊頻頻的看向殿外,他知道皇上快沒耐心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看到了容澈的身影,儘管還在遠處,紅紋趕緊跟皇上稟告:“啟稟皇上,軒親王已經來了。”
皇上果然直起腰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門口,約莫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他就追問道:“人呢?”
紅紋趕緊道:“正在上臺階。”
皇上就覺得殿前的臺階多了些。
等到容澈終於出現在殿前,皇上看著他就是一陣唏噓,容澈好像又滄桑了些。
“你……你這次出去是不是受了很多苦?”皇上很心疼,一個翩翩少年已經成了一個磊落男子,才多久沒見,怎麼就朝著大叔方向發展了。
容澈略微挑了挑眉,沒有回答,反而很是標準的行了參拜大禮。
皇上耐著性子,知道這個弟弟實在是個刻板的人,便匆匆點頭:“好好好,平身。”
容澈仍是謝過了皇上,才站起來。
“走走走,我們後殿說話。”皇上也發覺了,容澈只要在前殿,他的規矩禮儀就不能省去半點兒。於是他站起來率先走向後殿,容澈見狀只好跟了上去。
容澈被迫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一遍,皇上覺得說的太簡單,而容澈覺得已經說了太多話。
皇上聽說他即便籤了靈魂契約還是被屠戮魔尊給算計了,當下感慨道:“薑還是老的辣呀,我們跟一個千萬年的老魔頭鬥,哪裡鬥得過嘛!”
隨即擔憂的說:“這可怎麼是好?”
容澈頓了頓,說:“皇上不必擔憂,臣弟等卿兒回來了,就會擇一地隱居,不會給風榮帶來傷害的。”
皇上氣結,怒道:“朕就那麼冷血嗎?朕是關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