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那把巨劍剛碰到火球時,便應聲折斷,崩化成了無數碎片。
桀德大驚失色,被接踵而來的魔能砸中。
嘭嘭嘭!
石決看到桀德正中自己的攻擊,滿是傷痕的臉終於露出了一抹輕鬆的笑。
就算是桀德,被高階魔石的魔能所擊中,估計也已經粉身碎骨。
只是當前方滾滾的灰塵散去,卻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這......這是......石決一驚,眯著黑色的瞳孔,無奈現在石決的視線模糊,已很難看清前方的狀況。
“咳咳,好險......”桀德從一堆碎石中站了起來,臉上依然是一副充滿狂戾的模樣。但從他渾身的血跡可以看得出,他受了重傷。
“多虧了銀伯當年的悉心栽培,才讓我有了如今如同岩石般堅硬的身軀,只可惜,我還沒有好好的感激他,他就這樣走了,哈哈!”
“閉嘴,我不准你在我的面前提起銀伯的名字!”聽了桀德的話,石決已經怒不可遏。
看來是自己所操控的魔能還不夠強烈,所以才沒有奪去桀德的性命。
石決咬了咬牙,不顧一切的操縱體內那些暴躁亂竄的能量,就算他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
他需要馴服更多的魔能,為他所用!
啊啊啊!
石決的吼叫這神府內迴響,在這寂靜的荒野裡,是如此的悽烈。
他的臉猙獰無比,魔能的侵蝕讓石決痛不欲生。
他身上的傷口,此時在那些能量的影響下,正在快速的癒合。
石決的身形暴動,閃身至他的那條斷臂旁......
他撿起地上的斷臂往左手一按,只是片刻,他曾被桀德砍斷的那隻手,便恢復如初。
呼哧呼哧......
從魔石之中湧現而出的能量,在黑暗中肆意的呼嘯著,不停的鑽進石決的軀體內。
它們在石決體內的每一處竄動,彷彿要把石決的身體佔為己有一般。
桀德望著眼前在半空中旋轉的魔石,眼中充斥著恨意。
“從這一點可以大致的推測出,兇手喜歡血腥味。雖然目前還不能確定這跟斷頭人事件是否是同一個兇手,但直覺告訴我,這兩個案件就是同一個邪物所為。”
秦昊低聲說道,生怕擾動了周遭。
阿刀聽了秦昊的話,投去讚賞的目光。秦昊這小子,還挺機靈的嘛!
“你分析的沒有錯,師父說了,那東西叫做血殭屍,以血液為食物。”阿刀不由得說起了這些秦應龍禁止他告訴秦昊的話。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
有的時候,阿刀會經不住秦昊的哀求,會跟他說一些他們驅邪碰到的事情,以及簡單符咒的畫法。
因為阿刀一直以來,也很是不能理解,為何秦應龍要禁止秦昊修習驅邪之術。明明秦昊的天賦異稟,但卻被秦應龍壓制了十幾年,這未免太過可惜了。
“告訴你,瓶子裡的血,來頭可不小,那可是師父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到地府,從冥犬身上所取下的血。因為冥犬的血,是世上血腥最濃的血,用這樣的血作為誘餌,是有極大的可能引出血殭屍的。”
秦應龍再把這冥犬的血交給他之後,便走出了家門,不知道又上哪晃悠去了。這老神棍有時候神出鬼沒的,有時候連阿刀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原來如此......”
阿刀望見秦昊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從小到大,秦昊最喜歡自己給他講一些神神鬼鬼的事。但因為秦應龍的命令,阿刀也不能給秦昊透漏太多這方面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