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
難道不是為了葉蓁?
她可是聽他身邊很多人說的,當年傅寒遇去部隊,是因為自己的初戀葉蓁嫁給了自己的親哥哥,一氣之下,他才跑去了部隊的,如今,他的答案,卻不是葉蓁。
“何為信仰?”
桑晚安從來沒有認真地想過這個問題。
什麼是信仰,她有嗎?
傅寒遇微微側了一下身,眼角餘光看向她,臉上卻是莊嚴沉靜的,看不出往日裡半點的輕佻和慵懶,薄涼的唇動了動:“你就是我的信仰!”
這世上,信仰有很多。
愛一個人,是信仰,為什麼活著,同樣是信仰。
桑晚安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卻是不相信地笑了:“六年前,你甚至都不認識我,何來的信仰之說?”
這個人,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你有怎麼知道我不認識你?
男人偏著頭,也不知道是在看他還是在看什麼地方,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眼底,瀲灩流光,側臉輪廓流暢,是上帝手中最為驚豔的一筆。
每每看到這個男人的容顏,她都覺得心裡有些的澎湃。
應當是心動的感覺把。
桑晚安訝異:“難道你認識我?”
她在桑晚安的記憶之中不斷地尋找,所有的記憶之中,都沒有關於傅寒遇這個人的任何資訊,桑晚安很難說得清楚傅寒遇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寒遇,太高深。
“有些人,生來就認識!”
傅寒遇垂著頭笑了,斂下眉來,一個男人卻有著很是濃密的嚐嚐睫毛,這樣低下頭來的時候,外面的黑暗透進來混著燈光成為了一種暗沉的昏光,打在他的長睫上,在眼瞼下,留下了一層青色。
越發顯得更加的高深難定。
桑晚安心底一陣陣波濤洶湧,一陣浪高過一浪,那種巨大的浪花幾乎掀起來,把她給淹沒掉。
直直地看著傅寒遇的眼睛的時候,她幾乎有種溺水的感覺。
這個人,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很是無奈地搖頭:“我還是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對於難以搞懂的事情,其實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剖根問底的人的,傅寒遇不和她說,自然有他自己的顧慮的,所以,她也沒有再追問。
傅寒遇,自然是也沒打算和她說下去的。
“好了,怎麼說到這個問題上了。”傅寒遇回過頭來看著她笑了,男人那張妖孽絕色的面容上掛著一抹笑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一掃剛才的陰霾,他看起來,依舊是那個放蕩不羈的男子。
他走過來,低下頭來問她:“餓了沒有,要不要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粥?”
她現在的身子,喝點粥比吃其他的東西是要好的。
桑晚安搖搖頭:“吃這一碗飯,就有義務保持好的身材。”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有些開玩笑的成分的,其實她是屬於偏瘦的,而且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管吃都胖不了的,想想在巴西那一個多月,溫妮是一天給她準備四頓飯的,因為想著她可能拍戲的時候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