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來歷不明,穿著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裝扮,說著話也是老成得很,讓人覺得心裡有些的不爽利。
少女嗤笑了一聲很傲嬌地揭穿肖今:“你想套我的話?休想!”
被看穿心思,肖今尷尬地咳嗽了一下,不說話了。
看見自己打敗了心懷鬼胎的人,少女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她剛揚起下巴來,想要再擠兌一兩句肖今,傅寒遇冷冰冰的槍口已經移到了她的眉心上,冰冷無情地提醒她:“你該做正事了。”
少女氣憤地瞪了一下傅寒遇,每一次她想要嘚瑟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可以把她所有的嘚瑟給消除乾淨。
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男人****!
心裡面恨恨地想著,她臉上不動聲色,看向桑晚安去,拉開自己身上大大的棉衣,翻開棉衣來,從棉衣裡面的口袋裡面抽出來了一個小布袋來,那小布袋是米白色的,應該是用的時間長了,已經有些發黃。
但是質量看起來十分的好,上面的蓮花是一針一線繡上去的,紅如血,怎麼看著,都覺得有些詭異。
她把小布袋開啟來,然後從裡面摸出來了一支金色,類似於人們用來祭拜的香一樣的東西,很短,只有手指那麼長手指那麼粗。
看起來,是已經用過不少次了,香的尖尖上有燃燒過的痕跡。
她很是寶貝地拿著,然後從布袋裡面找出來了一小包火柴來,回過頭來看向屋內的人,冷聲說:“都出去外面等著!”
又看向傅寒遇,用手指把他的槍給撥開:“你也出去!”
看見傅寒遇似乎是沒那麼願意,她氣得瞪大眼睛不耐煩地說:“我既然答應了你們救她,就一定會救她,但是,我施法的時候,不許有人在現場。”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這姑娘這話也實在是滑稽,就像是一個小神婆。
只是現在這個社會,小神婆已經不流行了。
沒人動。
“出去!”
傅寒遇收起手槍來,寒聲道。
眾人紛紛都退了出去,傅寒遇看了那少女一眼,眼眸深深淺淺地落在她的身上,就算是不說話,那氣勢已經讓少女覺得勢不可擋,她雖然臉上強悍,心中對這個男人也頗是害怕,油鹽不進的人,最是不好對付。
找著機會,她一定要好好地整整這個人!
對傅寒遇的怨念,是越來越深了。
傅寒遇是最後一個退出病房的,裡間桑晚安所在的病房門被關上,所有人都在客廳裡面等著,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屏住呼吸等著裡面的人,似乎都在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那少女並沒有讓他們等很長時間,不過是十來分鐘的樣子,裡間的門便開了。
少女出現在門口,拉了拉身上不是很合身的棉衣,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
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被這麼多人注視著,清咳了一聲說道:“好了,她五分鐘後就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