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樣麻痺的思想,所以,他現在才成為階下囚。
不過,那又怎麼樣,路不能重新走,人生不可能重來,他是比較能夠接受現實的。
“陸悅君讓我參與了好幾次毒品買賣的活動,但是我為了避免深陷泥潭,不敢和她做,所以知道得並不多,只知道她背後還有一個幕後老闆,那個人,比陸悅君出手更加闊綽。”他說起那個大老闆的時候,眼睛裡有些遊離,顯然是有所忌憚。
傅寒遇挑了挑眉,顯然是對這些十分的看重,冷聲問道:“你可知道那個幕後老闆是誰?”
陸悅君這樣財大氣粗的女人背後竟然還有一個幕後老闆,這個人,必定是比陸悅君還要財力雄厚手段更加厲害。
是個可怕的對手!
桑晚安看向傅寒遇,那眼神之中的詢問傅寒遇是看出來了。
她是在問他,那個幕後老闆,會不會是顧庭斯?
傅寒遇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讓她安心聽下去。
這邊高平升搖頭說道:“不知道,陸悅君從來沒有介紹我和那個人認識過,她和那個人單線聯絡。”
雖然這麼說,但是,高平升側著頭想了想半響,有些不確定地說:“有一次我偶然間聽到陸悅君和一個人打電話,態度很是恭敬,我猜想,她一定是和那個幕後老闆打電話的。”
傅寒遇站了起來,扶著桑晚安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站在她的身邊,拿出煙來點了一根菸,吊著眼睛犀利地問:“你發現了什麼?”
“不愧是傅家出來的,果然敏銳。”就連怨恨傅寒遇和傅家的高平升都不得不佩服傅寒遇的敏銳,從他的話裡就看出來他是發現了什麼。
傅寒遇邪氣揚眉,吊兒郎當的樣子很是不屑和高傲,一點都不領情地說:“被你誇獎爺渾身都不爽利。”
高平升也不生氣,對於陸悅君讓他染上毒癮步步深陷泥潭,他現在落馬了,自然是不會讓陸悅君得意的。
所以,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我聽到陸悅君和那個人說話,用的是日語!”
“日語?”
發出疑問的是桑晚安,她秀麗的眉頭蹙了起來,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有種感覺,自己和那個人,有著一種冥冥之中的聯絡。
是她的錯覺嗎?
“對,是日語。”高平升很是確定,又是遺憾地嘆息:“可惜我聽不懂日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有一個詞我聽懂了。”
他的眼睛裡露出來了一種奇異的光芒,看著桑晚安,故弄玄虛:“你猜,我聽懂了什麼?”
明知道這個人是在故意吊她的胃口,桑晚安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還沒等她開口,唐維就開口大罵了起來:“要說就趕緊說,裝什麼裝,欠揍是不是?”
高平升看著唐維冷哼了一聲,對他很是不屑。
要是以前,一個小小的警察敢這麼和他說話,第二天一定是消失在京城之中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虎落平陽遭犬欺,他現在就是階下囚,所以,任何人都敢踩。
他素來圓滑,也能接受現實,冷笑了之後說出了答案:“陸悅君竟然管那個叫師傅。”
在日語之中,師傅的發音和中文發音是差不多的,所以高平升能夠聽懂了,其他的,一概沒聽懂。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