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抽了,程晨在狂人都開了房,讓我們過去,走,去喝一杯散散心!”
見傅寒遇無動於衷,他又是施展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我可和你說啊,顧雷今個回來了,這是他的接風宴,你要是不去,這麼多年的兄弟可就是白做了,反正這個案子一時半會你也解不開,就去放鬆放鬆好了。”
“顧雷回來了?”
聽說顧雷回來了,傅寒遇總算是有些興趣了。
肖今連忙說:“對啊,那小子跑去非洲一待就是三年,聽說泡了一個非洲酋長的女兒,眼看著就是下一任的酋長大人,我們得去聽聽他吹吹牛逼!”
“他要是能安分結婚,這世界才是瘋了!”
傅寒遇冷哼了一聲,表示很不屑。
誰不瞭解顧雷啊,那就是活生生一個直立行走的**!
看見女人,就想上。
他要是都能安心結婚了,那這帝都,就真的沒有黃金單身漢了!
肖今哈哈地笑了起來,環著傅寒遇的肩膀就拖著他出門了,兩個人驅車到了“狂人都”,把車交給門童,就直接上了頂層的私人包間。
這狂人都是程晨名下的產業,就聽這名字就足夠狂野了。
坐落在娛樂產業發達的帝都,狂人都算是一枝獨秀的,以這狂野的名字和奢侈的消費成名,是帝都的消金窟,名流們恨不得來這裡一擲千金。
但是程晨又是一個有些貴族傲氣的人,平常的暴發戶是看不上的,所以實行實名制,帝都中有些底蘊的名家才可以入內。
把狂人都的逼格生生地提高了無數檔次。
所以,能夠進入的,都引以為榮,花了多少錢倒是無所謂,那至少證明了自己有這個逼格來花錢,有些人,有錢都來不了這裡花呢!
經理把傅寒遇和肖今恭恭敬敬地引進了包間內,推開門,程晨已經到了,正左擁右抱著幾個美女,聽著坐在一旁的顧雷說著他在非洲遇見的各種各樣好玩的事情,不過,重點還是,他睡過的各種各樣的女人!
見傅寒遇和肖今進來,程晨立刻站起來走過來。
“傅老二,肖今,快來聽聽這廝說,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他終於得到解脫,溜去上洗手間了。
顧雷站起來和兩個人熟稔地打了招呼,去非洲三年的緣故,他的面板曬得黝黑黝黑的,很是健碩結實的一個人,雖然長相在他們幾個人裡是最差的一個,但是絲毫抵擋不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
這類健壯又有錢的男人,在女人裡,還是一塊香餑餑的。
肖今馬上打趣他:“聽說你要入贅,有希望成為下一任的酋長大人?”
顧雷馬上瞪了一下眼睛:“誰說的混賬話?”
顧雷是屬於那種大大咧咧好不拘束的人,說話也總是粗獷而不約束的,立刻說道:“誰他孃的造老子的謠,就老子在帝都的身家,想想都不可能是入贅,那個勞什子的酋長大人,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