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叨擾呢!”
陸悅君越走越近,笑得端莊雅緻,目光柔和地落在桑晚安挺直的背脊上,微笑著說:“我也給桑小姐家寄去了請柬了的,是吧,桑小姐?”
女子微微挑高了語調柔軟友善地問她,但是她就是從她這聽起來很是善良的語氣之中聽出來了隱藏在背後那種不為人知的挑釁!
對,是挑釁!
桑晚安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躲,徐徐地回過頭來,終於看見了陸悅君的那一張臉。
身子高挑豐滿的女子,有著極致的S型身材,那身段能夠讓每一個靠近的男人硬起來,只是那一張臉,卻是輪廓溫柔,眉目上帶著古典的韻味,溫柔端莊大氣,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淺淺的酒窩,越發顯得年輕良善。
她穿著一身黑色蕾絲古典旗袍,披著貂毛,挽著繁複復古的髮髻,那樣走過來的時候,她好像看見了那古典端莊的女子,徐徐從畫中走過來。
一瞬間,她就好像回到了民國元年,第一次在五月坊看見陸悅君一樣。
那個時候,少女陸悅君滿臉青春和蛋白質,眉目間還沒有現在這麼成熟的韻味和風情,但是這張臉,這輪廓這眉目,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就算是過了快一百年了,她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來她。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的,有些人,就算是化成了灰,你還是能夠把她給一眼認出來。
桑晚安直勾勾地看著走來的陸悅君,這人每走一步都在走蓮步,姿態優雅華然,唇邊含笑,眼角眉梢都是風情,走到傅寒遇的跟前來,卻是笑著看著她的。
傅寒遇瞥了她一眼,見桑晚安失神了。
連忙若無其事地伸手去環住她的腰,把她拖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半真半假地看著陸悅君說:“其實你大可不必給她寄請柬的,因為只要我來,她是一定要來的。”
話中霸道的佔有慾,呼之欲出。
桑晚安此時此刻完完全全是在消化自己心中的震驚和不可思議的,陸悅君,她當真還活著。
而且,還是年輕的模樣。
好像這些年,她就沒怎麼變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世界真的是太玄幻了,本該已經變老甚至應該死去的人,現在就活生生地站在她的跟前,而且還沒有一點變老的樣子,美麗得讓人側目。
陸悅君露出溫柔的笑容來,端著酒杯眉目柔軟帶笑地問傅寒遇:“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和小姨分享啊?”
這女人看起來年紀和傅寒遇相當,感情自是要好一些的,有些事情,也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來。
桑晚安只顧低下頭來,一聲不吭。
傅寒遇環著她的腰的手緊了緊,似乎是想要讓她打起精神來,桑晚安有些吃疼,蹙了蹙眉,長長的睫毛狂亂地撲扇著。
他看著她巴掌大的臉上覆蓋著的陰影,睫毛撲閃撲閃,他心底的那一抹癢又浮了起來了。
奇癢難耐!
真想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給剝光,然後壓在身底下,那感覺,一定十分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