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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白止牧抬手將吞噬暗靈的法器直接擲了出去,剛好將幽熒扣下,無論它的小爪子怎麼撓都破不開那法器,體內暗靈快速的流失,讓幽熒很快就覺得眼皮發沉,想要睡過去。
現在冷清如最後能想到救自己的幽熒,也被白止牧輕鬆拿下了,難道真的要一朵鮮花折在這隻白蝴蝶的手上。
白止牧捂著胸口的傷,一步步靠近冷清如。
“你說我是反派,那照你所說,我現在就更不應該放過你了。”
冷清如甩甩髮暈的頭,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冷清如兩頰潮紅,眼裡鄙夷:“白......蝴蝶,你現在也是......身受重傷,你確定......你還能行?”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行,被冷清如一激,白止牧氣血翻湧,剛剛止了的血,又在胸前衣服上的血紅多暈染了一層血色。
白止牧捂著胸口的傷口:“就算我不對你做什麼,有人看到你這樣,誰又會想我們是清白的,就連你的蘇風絕都不會相信,不過你放心,本公子是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冷清如用力扯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又想撕開散散熱,又用殘存的理智,強行讓自己抓緊了衣服。
腦子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暈,她可不想用自己的名節去和白止牧賭蘇風絕會不會信她。
白止牧扶著樹幹,緩緩蹲下,一隻手從冷清如的小腿上,一點點的往上移。
冷清如狠狠咬在自己的舌尖上,心神有了一瞬間的清明,她用力抬腿,朝白止牧踢去。
只是那一瞬間的清醒,並不足以讓冷清如完全恢復力量,她踢來的腿,輕易就被白止牧抓在了手裡。
順勢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匕首劃過,冷清如的裙襬飄然落下,細滑光潔的玉足,就這樣搭在白止牧的肩上,姿勢極是曖昧。
冷清如急切的喘息著:“白止牧......你個混蛋!小爺一定殺了你!”
白止牧的手在冷清如的腿上肆無忌憚的摩挲著:“等你能殺了我時,再說這話不遲。”
那隻手又開始一點點的往前移,冷清如的意識也開始越來越模糊,就在她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認命的安慰著自己:小爺是個現代人,頂多就當是被豬拱了......
可她,實在不想這麼甘心認栽。
蘇風絕眼看著日落西方,可還不見冷清如回來,實在等的焦心又灼心。
終於還是等不下去了,起身往門外去,正好遇上了辦完事情回來的雷城主。
“蘇小友,老夫正要去找你。白家小子和冷丫頭,不見了。”
蘇風絕的衣襬無風自起,獵獵作響,運轉體內靈力,蘇風絕想要透過冷清如身上的牽靈術,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可一遍遍的嘗試,蘇風絕都毫無感應,這種情況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冷清如現在身在一處遮蔽了靈力外洩的地方,要麼就是,她死了。
沉下心思索了片刻,蘇風絕問雷城主:“幽冥城附近可是有幽冥樹?”
“不錯,幽冥城得名附近的幽冥山,山中遍地都是幽冥樹。”
“走,他們在那兒!”
雷湛沒細問蘇風絕怎會知道,只是帶了兩隊親兵,與蘇風絕一同去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