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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霜碧話音還沒落下,心裡就把冷清如從頭罵到了腳,看她一個掃腿加背摔,打得白幽幽別說出手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還說點到為止呢,白幽幽疼的臉都皺在一起了,冷清如手下都沒停,擂臺下的幾個老師好像都忘了提醒她要手下留情,就這麼看著冷清如打人。
白幽幽的一身白多紅少的學院服,現在上面清晰可見的都是冷清如的腳印。
冷清如正還沒想到個手段,光明正大的對付白家人,她非要送上門來,不打都不是冷清如風格。
一個巧勁,冷清如一腳踢在白幽幽丹田位置,疼得她喊都喊不出聲來。
這一腳,冷清如本是可以直接毀了白幽幽的靈力根基,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得不著痕跡。
白幽幽哭喪著臉,拼了力的衝白止牧的方向要喊救命。
可話剛從喉嚨裡破了個音,人就又捱了冷清如一腳,生生從擂臺中間滾了半個擂臺的距離,掉下擂臺。
白止牧幾步跑前,扶起白幽幽,她身上明顯的外傷沒有,卻疼的直掉眼淚。
“冷清如勝,還有挑戰者嗎?”
“我來!”白止牧把白幽幽交給簡霜碧照顧,一步躍上了臺。
他上去了,蘇風絕就坐不住了。
“白止牧,挑戰她是不是有點欺負人了。”
白止牧看都不看蘇風絕一眼:“就允許她欺負人,我就不能欺負她了?”
可挑戰還沒開始,冷清如就軟倒坐在了擂臺上,一臉痛苦的表情,比白幽幽還要生動。
白止牧一時心軟,趕緊上前關心,好像冷清如只要哼一聲,他就把妹妹剛才的事忘了個精光。
當冷清如冰涼的匕首放在白止牧脖子上的時候,他覺得他以後一定再不會相信冷清如的話了。
蘇風絕已經平靜的坐下了,果然還是隻有冷清如欺負別人的份兒。
白止牧盯著冷清如看了片刻,轉怒為笑:“清如妹妹還真是瞭解本公子,知道我對你用情至深,一點都捨不得你受傷呢,能利用我的心軟,把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你是唯一一個。”
臺下的簡霜碧心中冰涼一片,有了酸苦的味道,從前她嫉妒的是冷清如的好命,一個乞丐也能走到今天,而此刻,她更嫉妒白止牧居然是對冷清如說出這樣的話。
冷清如若有似無的看了眼臺下的簡霜碧:“男人的心軟,不就是用來利用的嗎?”
白止牧湊近了一些,用只有冷清如能聽到的聲音說:“只要你願意,我的軟肋就可以是你的。”
臺下的蘇風絕黑著臉,把冷清如那杯靈茶當成了醋,一飲而盡了。
冷清如用刀比著他的脖子,推遠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大白天的你還是別做夢了,要做我也只會做蘇風絕一個人的軟肋。”
聽見這話,蘇風絕又默默給冷清如的杯子填滿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