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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幽委屈的眼淚都下來了:“不是我,我沒做我什麼都沒做。你們憑什麼冤枉我。”
那女子伸手攤開掌心,一枚蝶形的納戒就在她掌中,與白幽幽熟悉的都知道,這是她的納戒。
白幽幽往手上一捂,她確實丟了納戒幾日了,可納戒那種東西,她從來都是不缺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丟了便丟了,和誰都沒有提起過,還想著正好借這個機會,再去讓人做一枚更好看的。
可現在,這枚丟了的納戒,卻成了指認她的最好物證。
“我們在屋外的草叢裡撿到的這枚納戒,裡面還有一株火幻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又是火幻花,白止牧也不知該怎麼給白幽幽辯解,他只是在想,難道冷清如房裡的火幻花是白幽幽指使人放的嗎,否則她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對付幽幽。
冷清如啊冷清如,真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白止牧現在都不知是該恨她還是愛她。
白止牧拍了拍白幽幽的肩:“幽幽你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白止牧轉向刑罰堂的執法者,“這事情還沒查清楚,不能僅憑一枚納戒就定人的罪。”
“刑罰堂做事不需要白公子指點,白幽幽,和我們走吧。”
白幽幽抓著白止牧不肯鬆手:“哥哥救我,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我害怕哥哥,你救救我啊。”
白止牧心疼妹妹,他怎麼忍心看著妹妹去刑罰堂受苦,可這裡是學院,不是白家,他怕是有心無力了。
“幽幽別怕,沒有定罪他們不會動你,你乖,哥哥一定救你。”
白幽幽只會窩裡橫,在執法者面前慫成個包子,可她知道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冷清如在木系學院的院裡擺好了小桌子小板凳,沏好了茶,等著白家公子大駕光臨。
白止牧大跨步的走來,已經是壓著速度了。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告訴我你要對幽幽出手,在我搬去幽幽那裡時,就給了你機會對別人出手,然後栽贓到幽幽身上,對不對?”
“來,坐下來邊喝茶邊說吧。我們那兒有句話,送給你,叫人蠢不能怪父母,我都告訴你了,你們還能中招,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光是你們這樣的智商,我都不會挑你們當朋友的。”
冷清如擺出反派大佬勝券在握的姿態,好心客氣的給對方倒茶:“喝茶吧,消消氣,現在你要麼找出我陷害白幽幽的證據,要麼你也學學蘇風絕,霸氣點在這把我直接殺了,你也去接受學院的懲罰。怎麼樣,你選哪個?”
“冷清如,你是仗著我不敢殺你嗎?”
冷清如笑的開懷:“敢,殺了我,她出不來,你還得進去,買一送二,我賺了。”
“為什麼,你和白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舊恨就不說,至於新仇,你還想不到嗎,哦對了,我還給我這招起了個名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止牧握緊茶盞,看著氤氳的水氣:“你又憑什麼認定你房中的火幻花,是出自白幽幽?”
冷清如攤開手:“不確定啊,她去一趟刑罰堂不就知道了嗎,不是她乾的,學院不會冤了她的。”
她把責任都推給了學院,說白了就是讓白止牧去找學院要說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