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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我看是你想太多了,白家不會這麼大意的,已經放逐的人,一定是不重要的人。”
白幽幽不以為然:“哥哥此言差矣,如果不重要,為何人都死了家中還派了人去檢視,這樣慎重只能說明這人很重要。”
“若是重要,就不會放逐了。好了,你去修煉你的吧,你與冷清如又不熟,這麼關心她幹什麼。”
白幽幽心中不服,哥哥不肯信她,那她就自己查,她一定找到冷清如偷學白家功法的證據。
白幽幽走後,白止牧暗自思索著其中的關聯,心中彷彿能抓到什麼,他還記得冷清如剛說的那句話,欲言又止的話後,眼裡似乎還有恨意。
“如果不是你姓白......”
白家,難道她真的和白家有什麼關係。
當晚,白止牧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白家,這時的他,比在白幽幽面前更加迫切一些,他一樣好奇冷清如和白家的關係,卻不想讓妹妹對這事揪著不放,他知道自己那個妹妹,絕對不會是冷清如的對手,還是給他省點心吧。
一連七日,木系學院的人和簡陽羽每天除了跑步就是打幽熒,饒是幽熒速度快如閃電,耐不住有個冷清如這麼個坑,速度快的非人類,害得幽熒現在身上的毛都掉了一半,身體都瘦了一圈。
幽熒爬在木系學院演武場一支旗杆的頂上,說什麼都不下來。
冷清如不鳥它,看著一個個精神不振的人,指使簡陽羽:“水桶都準備好了嗎?”
簡陽羽準備了一排打滿了水的木桶,剛好放下最後一個:“全在這了。”
“完美,各位,今天我們不跑步了......”
眾人眼睛亮了幾分,幾日下來,他們天天都盼著不再跑步,但以他們現在對冷清如的瞭解,她是絕對不會大發善心輕易放過他們。
“從今天開始,打架吧。”
冷清如說的輕鬆,簡陽羽腿一軟打了個顫,將責任都怪在蘇風絕的身上,這可是她最不想接受的訓練了,沒有之一。
幽熒從旗杆上往下降了一點,想聽清冷清如準備怎麼折磨他們。
“無差別攻擊,任何人都一樣,簡陽羽你別跑,你比他們有經驗,打個樣。”
簡陽羽腳下一滯,認命了。
南宮伷問:“打到什麼時候。”
“是啊,冷學妹,這個訓練持續多久,我們好有個盼頭。”
冷清如淺笑:“打到哪天你們身上沒有傷了,這個訓練就算完成了。好了開始吧,三日後我來和你們打,這三日裡你們若是沒點進步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冷清如轉了轉拳頭,赤果果的威脅。
“那水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