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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裴元愷驚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不可能,他......他......”
“他怎麼了?”蘇風絕向前一步。
“他......”裴元愷猶豫著不知要怎麼開口。
“裴城主,您就說吧,蘇風絕都這麼問了,那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
“今日在城中,一個與您長得七八分像的人,意圖對冷清如下手,實則只是為了引開我,若我猜的不錯,他應該與冷清如所說的女子,是一夥的,城主,你還不想說嗎?”
冷清如和蘇風絕想的一樣,雖然已經知道那女子是冥鸞學姐,可在沒有弄清楚她怎麼變成樣子之前,還是暫時隱瞞她的身份比較好,否則讓人知道了五靈學院裡有人與暗域有關係,怕對學院也是不好的。
裴元愷沉沉的的坐回椅子上,回憶起他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事。
“我們父母早亡,從小相依為命,我這個哥哥總是喜歡與我比較,因為我是火屬性,他是木屬性,每一次我們較量,他從沒有贏過我,漸漸的,我們的感情開始變得疏遠。直到三年前,他......他去了暗域。”
“暗域是兩國的禁忌,從沒人敢提起,但我也曾聽說過,暗域有種靈之術,不少人還是會偷偷去暗域。”白止牧道。
“不錯,他就是衝著那種靈之術去的,但天下怎麼會有白吃的午餐,他自入了暗域,就是暗域的人,再不能回頭。”
“他種了暗靈。”蘇風絕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這才是裴元愷一直不想面對的。
“是,一年前我再見到他時,他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陰鬱低沉,還有那暗系靈力,有吞噬消融之力,我們那一戰,打了一天一夜。”裴元愷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我知道暗靈是被兩國所不容的,暗靈的力量太過邪惡,為免他作惡,我也只能大義滅親。”
“你殺了他?”白止牧問。
裴元愷苦笑:“我最後比他先出招,廢了他的靈力,也與殺了他無異了。”
“所以這一年裡,炳烽城的這些事,你就從沒有想過與他有關係?”蘇風絕冷冷的說。
“我不是沒懷疑過,當我發現第一個死者,屍體上有暗系靈力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可我很肯定,我已經廢了他的靈根,他不可能還有靈力,所以......”
“城主大人難道忘了,暗域的種靈之術,就是沒有靈根的人,也可以種靈,就算你廢了他的靈力,你又怎麼能保證,這些事不是他做下的。”
裴元愷急急辯解:“他只是在修靈上執著,可他從不會傷害無辜生命......”
“你又可知,暗靈若想要快速修煉,從其他靈者身上吸取靈力,才是最快的。”
白止牧的扇子在自己頭上敲了兩下後,指著蘇風絕問:“你怎麼好像對暗靈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