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口語過於的出彩,以及老師的嚴厲刁鑽給後面的人帶來了無限地震撼和壓力,後面有的參賽者求勝心切超長髮揮,也有緊張過度結結巴巴的。
但毫無懸念,蘇暖還是再一次摘下了冠軍。
一中校長開始考慮要不要跟人商量一下,加一條冠軍禁賽的條例了。
比賽結束,等評委全部整理好分數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了。
熬過了排在蘇暖後面的幾個人後,蘇家人再度精神勃發,興沖沖地調好相機,喜滋滋地坐在觀眾席上準備拍照留念。
後臺突然鬧嚷了一陣,觀眾隔得遠聽不清,但很快有一個女老師疾步從後臺走出來,在負責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負責人皺著眉又問了那老師幾句,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對方臉色刷的一下變了,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就進去了。
其他人可能沒當回事,但鄺雲心裡莫名咯噔一聲,覺得不舒服起來。
人群最後的翟睿眼尖地發現了異樣,心裡也頓時一涼,嘴上說著讓沈大給武牛打個電話,人已經從側門往禮堂後臺過去了。
沈大從公文包拿出笨重地大哥大,邊打電話邊跟路,很快臉色凝重地道:“老大,關機了。”
這不應該呀,武牛是翟睿專門挑來保護蘇暖白天出行的,晚上另有人手,這電話還是蘇暖出來前,剛從國外到的貨,專門給武牛配上用來聯絡的,說好了晚上充足電,朝九晚六一定不能關機,就算特殊情況也要提前報備。
武牛能力擺在那裡,這麼久了還沒出過疏漏,就連上次被綁架那回也是蘇暖自己貪玩送上門的,沈大覺得,恐怕這次沒那麼簡單。
翟睿拳頭捏得緊緊的,頭也不回地道:“給梁寬打電話。”
話音未落,卻連人影都沒了,沈大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毫不墨跡地連打了五六個電話才停下來。
禮堂後連著的是一棟辦公樓,二樓左邊最邊上的休息室門口擠滿了人。
負責人問到剛才的女老師:“你確定把她帶到休息室來之後就沒見過她嗎?別處都找過了?”
女老師一臉急色:“我是真沒有啊,我帶她來了以後就去忙別的了,一個多小時之前我發現她不見了就去找的,我以為她就是出去透透氣,結果這地方我們這些老師都找過了,根本就沒人影,而且就這麼大的地方也不可能走丟啊,門口保安也問過了,說確定沒有看見女孩子出去過。”
負責人頓時覺得難辦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他一慣為了安全,並且預防這種情況還特地讓門口的保安不能隨便放學生出去,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哪裡能走丟?偏偏都找過了,還沒有?
這麼個大活人丟了他去哪裡再找一個賠給人家爸媽?
“要報警嗎?”
雖然心裡有點急,但負責人下意識還是認為問題並沒有嚴重到需要報警的地步。
“還是再等等吧。”
正當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從他們的面前徑直略過,快速地走進了休息室。
負責人心情煩悶焦急,先是頗為不爽地瞅了來人一眼,然後立馬就愣住了。
“??”什麼來頭?
追上來的沈大也跟著往裡走,不等人開口問,直接亮出一張證件:“刑偵人員。”幾秒鐘後又快速地收回。
負責人清楚地看了兩眼,點點頭表示配合,不解為什麼他們還沒報警,公安就來了,但眼下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這樣念頭只在他腦子裡閃現了片刻,他也立馬收拾好表情也跟著進去了。
眾人不明所以,也只能靜悄悄地站在門口往裡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