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錢方孔問我說:“老弟您是不是錢多的沒地方用?您沒地方用可以給老哥我啊!十萬兩黃金啊!白白給那畜生,您還不如給我,我每年都給分紅,多好!唉~真搞不懂您在想什麼?老哥都替您心疼!”
“您是不是覺得我人傻錢多?”
“對!”
錢方孔心直口快的說了之後,轉念一想覺得的不對又問我說:
“唉?不對!聽你這口氣是故意的吧?”
我點頭說:“沒錯!老哥您幫我去打聽一下,城外那些荒著的耕地是誰的,我想買!”
錢方孔一納悶說:“不是!你這到底打算做什麼?老哥還以為您會讓我去打聽趙隼仁的蹤跡,怎麼這會兒卻要買耕地?外面的耕地不用打聽,老哥我都知道,其中還有我的十幾畝呢!您買它幹嘛?那些耕地都是因為匪患才荒的,難不成您想去種?”
“對啊!我就是打算去種,而且要以最低價買來種,懂的我的意思了嗎?”
錢方孔恍然大悟說:“哦~原來您搞這一出是騙那些人,想在買地的時候讓那些有地的人覺得您人傻錢多,你好開低價收購?嗯!這想法不錯,畢竟城外那些耕地對他們來說也是雞肋,匪患不除更是燙手山芋,百姓都不敢種,一種就遭搶,山賊搶地主搶,唉~都是當官的太腐敗了!您買了之後打算怎麼做?”
“進城的時候,看見百姓被逼到做強盜,我想自古民以食為天,能吃飽穿暖誰會跑去當山賊?我打算買了耕地讓他們回來種,三七分!”
錢方孔想了想說:“哇!你比那些地主好一點點!他們二八分!”
“不是吧?我說的是我三他們七,你們這的地主有比我好的?”
“啊?是這樣嗎?”
錢方孔見我點頭尷尬的說到:“那還真沒有,就我自己的耕地都是和他們五五分的!老弟你確定三七分?”
“確定啊!本來說想著分田地給他們,讓他們自食其力,但反過來一想這思想跨度太大,他們可能不信,再說我也不想讓他們白拿,不給他們點負擔也不行,總之讓他們吃飽穿暖就行吧!僅此而已,能不能致富就得看他們自己了!”
錢方孔對我說:“老弟!你這還給他們負擔?沒有山賊的話,他們連二八分都能存活,八成給了地主都能活下去,您這何止吃飽穿暖?只要三成就已經幫他們致富了!”
見我點頭回應,錢方孔接著說:“眼下的問題是山賊,依老哥看來城外大部分山賊,應該都是被兩頭逼得走投無路的百姓,真正算的上山賊的,只有離城比較遠的一座名叫燕邢的山頭,那裡的山賊可謂是殺人不眨眼,召回來是不可能的只能剿,而那也是您要剿的重點物件!”
“不錯嘛!知道我要剿匪?”
錢方孔很自信的說:“不是老哥抬舉您,那些山賊不是您還真剿不了!有時候也不怪官府的不作為,因為確實是無能無力,但也不能和山賊一樣欺壓百姓不是!前任知縣那可真是無法無天了,被查之後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至今都沒有訊息,依老哥看估計是投奔山賊去了!”
“唉?按老哥您這麼說,那些山賊有點來頭啊!既然普通人剿不了,為什麼天道宗的人不去?花家的人也不去?”
錢方孔解釋說:“切!蛇鼠一窩!搞不好那山頭就是天道宗和花家的傑作,如今天道宗走了,燕邢山的土匪還在,估計他們還想捲土重來!”
“您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您知道嗎?知道太多是很危險的!”
錢方孔無奈的說到:“沒辦法!做商人如果訊息不通的話,很容易吃大虧的,輕則傾家蕩產,重則小命不保啊!”
嗯!這情況有意思了,看來得先去花家一趟,如果錢方孔說的都是真的,那現在花家是很想除掉燕邢山上的土匪的,因為那些土匪肯定只聽命於天道宗,花家對於他們來說隨時都可以一腳踢開!
到了古宅門前,我對錢方孔說:“老哥您先回去,她們問就說我去花家辦點事!”
錢方孔疑惑的說:“趙隼仁的事不管了?十萬兩黃金您真打算白給他?”
“怎麼會?您剛才不都說他是畜生了嗎?我要用那些錢買地和裝修酒樓呢!怎麼可能便宜他?”
“嘿嘿!老弟您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啊!不過我喜歡!唉?但話又說回來,您明天拿什麼給趙隼仁?我記得您的錢都在瀧澤姑娘那裡,您說她要是知道您想買妓院,她會不會拒絕?要不我們躥個口供換個說法?”
“拒絕?那可是我的錢!口供也算了,老哥您放心,晚點回來我定讓她乖乖把金子拿出來給我的!”
錢方孔滿臉質疑的看著我,我也懶得解釋那麼多,騎上鋼斬就往花家狂奔,路上我又融合成半人馬,打算去給花家一個下馬威!
到了花家我看見大門緊閉,本想踢門而入想想還是算了,門面這東西太打臉了,萬一把他們逼急弄巧成拙就麻煩了,於是我直接躍進圍牆打算來一個當媽(上條當麻每次開門基本都有福利)式開門,結果可能是我這半人馬的動靜太大了,硬是還沒走到花芯芮的房間!
她就出來相迎說:“讓前輩久等了!”
我俯視她說到:“前輩就免了吧!要真算起來,你都可以做我奶奶了!我且問你花知語去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