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紀森?”
陳中邈看到這老者的面容,嘴裡暗暗念出了他的名字。
葉君聽在耳朵裡,再看看四周人的反應,能夠看出此人絕非朋友。
“柳紀森,你怎麼來了。”
陳中邈語氣生冷的詢問他一句。
“我當然是來給你過生日啊,而且我還為你專門帶來了一份賀禮呢。”
柳紀森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拍了幾下,包間外又走進來兩位年輕人,手中抬著一個不小的禮物,但是被紅布蓋著。
看上去像是一個方形的盒子,等紅布揭開,卻是當場震驚眾人。
這東西乃是一個骨灰盒!
“柳紀森,你什麼意思,今天是故意來鬧事的嗎?我們陳老與你向來勢不兩立,更沒有給你下請柬,你為何要不請自來?”
唐文胡一拍桌子,當場憤怒的起身叫喊道。
“老唐,你這又是幹什麼,我記得,我以前當中醫協會會長的時候,對你可不錯啊,現在他陳中邈把我擠走,自己當了會長,你就對我這幅態度了?”
柳紀森冷笑一聲,看唐文胡的表情還有些輕蔑。
“哼,你早已被我們趕出中醫協會,你作為一名醫生,不想著濟世救人,卻總想貪汙錢財,陳老幹的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呢。”
“我說柳紀森,你都離開中醫協會獨立山頭了,為何還要來故意尋我們的事?而且還敢拿著一個骨灰盒來當贈禮送給陳老,你簡直是放肆。”
不僅唐文胡看不慣他,現場的所有醫生都看不慣,立馬就有人又跳出來罵起了柳紀森。
葉君聽著他們發言,也大概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原來他以前是中醫協會會長,按身份和輩分,應該和陳老是同一級別的。
而他心性不善,才被陳老擠走,從而上位,他必然將陳老視若敵人,今天拿著骨灰盒錢來相送,擺明是來複仇的!
“你是什麼身份,也配跟我這幅態度說話?老夫當會長的時候,中醫協會還沒你吧。”
柳紀森眼色驟然變得冰冷,完全不把說話的這醫生當回事。
“嗎的,你還敢看不起我們的人,老子奉勸你一句,趕緊給我們滾,要再不滾,老子今天直接把你裝進那骨灰盒裡,把你送走。”
唐文胡一股子怒氣又湧上來,兇狠的瞪著柳紀森道。
“老唐啊老唐,看來這幾年,你是本事沒見長,脾氣又長了不少啊,這讓我忽然想起了以前,你像一條狗一樣,幫我去教訓那些我看不慣的人,現在我離開協會了,你就又當了別人的狗,真是悲哀啊。”
“你特麼說什麼?老子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
唐文胡頓時忍不住了,從座位上離開,要衝過去揍柳紀森。
想以前柳紀森當中醫協會會長的時候,唐文胡可沒少被他利用,直至最後才知道他是在收斂錢財,並不是要把中醫協會經營好,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因此,唐文胡對他的怨恨由此產生。
而陳中邈,則是當時最受柳紀森排擠的人,最後查出柳紀森貪汙錢財的時候,陳中邈還差點被他冤枉,陷害入獄。
不過這柳紀森也是有本事的人,他當年貪汙錢財,是和寧家的人一起合謀,被抓走之後,沒多久就被洗清冤屈,重新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