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雍肥女人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他驚訝的看著陳中邈,面色變得有些兇惡:“陳中邈,你不是號稱雲水市的神醫嗎?你就這點醫術,也敢稱為神醫?我看你就是個庸醫。”
“喂,你這女人怎麼說話呢,我們陳老的醫術那是全市出了名的,豈容你在這兒滿口胡言?”
病房外正好走進來一位陳老的徒弟,聽到這女人汙衊陳老,當即不樂意了。
“你又是什麼東西?陳中邈都沒說話,你配插嘴嗎?”
雍肥女人頓時轉臉兇狠地叫罵一句,再轉眼看向陳中邈,放口威脅道:“陳中邈,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別以為我沒打聽你,在你手中被治好的各種怪病危病不計其數,如果你都說沒得救,那這雲水市恐怕就沒人能救了,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幫我父親治好病,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得起。”
“這不是錢的事,確實是你父親的病太難治,他現在的病體已經病入膏肓,別看他現在表面上能吃能喝,但實際上,命不久矣,最多一個月,必會多種病狀同發,暴斃而亡。”
陳中邈極為嚴肅的對她說道。
這句話他可一點沒有跟這人開玩笑,如果此人只是中了邪症,那麼憑藉自己之前給張娟治療的那套針法就可以將他治好。
但是現在他的病情卻沒有那麼簡單,甚至自己貿然施針,還可能引發他體內隱症的爆發,從而對他的性命造成威脅。
剛剛經歷了張娟的事,陳老這心裡自然是比之前膽小了許多。
而且陳老十分好奇,這老者身上所中的邪症,為何會與之前張娟身上中的邪症一樣。
這一點,他沒有答案,葉君那邊早已有了答案。
“臭老頭,你特麼說什麼?敢詛咒我父親活不過一個月?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雍肥女人當場暴怒,狠狠瞪著陳中邈,幾乎要吃了他一般。
坐在輪椅上的老者也冷眉相對,顯然對陳中邈說的話感到不大開心。
陳中邈卻是神色淡定,不以為然地說:“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父親這段時間晚上睡覺是否會突然半夜抽筋醒來,而且伴隨著小腿膝蓋關節疼痛。”
“還有,次日早上起床,都會莫名的咳嗽,吃早飯時無論吃什麼都食之無味,猶如嚼蠟,最重要的是,沒有飽腹感,完全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吃飽了。”
“這……”
雍肥女人聽到這話,頓時變得安靜無語,因為陳老說的話全都是對的。
每一點,都正是自己的父親飽受煎熬的痛苦病症。
坐在輪椅上的老者,瞬間知道了這位陳中邈並非庸醫,而是一名神醫,他已經擺放了多名醫生,但是這麼多醫生裡,至今只有陳中邈一人能夠準確說出自己的病症。
“神醫,果然是神醫,陳老,剛剛小女實有冒犯,希望見諒。”
老者忍不住開口了,他隨即繼續詢問:“不知陳老對於我這病,可有什麼緩解之法?或者,陳老可知我這病在這世界上還有沒法子可治?”
“有,你的病,我雖然治不了,但是我知道,有一人能治。”
陳中邈看到老者這態度還算不錯,也是出於一個醫生的好心,隨口回覆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