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姑娘一回頭,看到遠處葉君的身影逐漸走來,不禁有些好奇:“怎麼了?你是在叫我嗎?”
葉君點點頭,果斷回應:“是的,我叫你,是要提醒你不要上了這道士的當,他剛剛根本不是在給你治病,而是上演了一個障眼法,你身上的病根本沒有去除。”
“什麼?沒有去除?你在胡說八道吧?”
年輕姑娘一陣驚奇,好好打量了葉君一番,對他產生了質疑。
看他這模樣,也不像是個醫生道士,倒像是一個騙子,而且是一個膽大的騙子,都敢到李道長的地盤來當眾行騙了。
四周的其他人此刻也目光詫異看向了葉君,一頓議論不止。
“是啊,這人從哪兒來的?竟然敢在李道長面前胡言亂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也懂什麼障眼法?李道長怎麼會向咱們使障眼法呢?”
……
包括剛剛才下車,帶著父親和手下一起走來的雍肥女人,此刻也看到了葉君,眉頭瞬間冷皺了下,是他?
“我沒胡說八道,這個道士在這裡假借醫生之名給人看病,真正的目的是在斂財行騙,甚至故意害人,你不僅身上的病症沒有去除,就連手裡拿著的古玩也是假的,它並非元朝髮簪,而是一件明朝極為普通的物件,現世流傳量極大,做工一般,最多值幾千塊錢,又怎麼值得上七八萬,甚至十萬呢?”
葉君語氣淡定的說出這番話,現場的人全都驚了!
紛紛向彼此對視著,有些不敢置信。
雍肥女人隨眼看向這年輕姑娘手裡的髮簪,看上去金光閃閃,圖案也十分美觀,一看就是很值錢的物件,幾千塊錢去哪兒買?顯然是這小子在胡說八道。
“呵呵,我說,你這個窮鬼還真是陰魂不散,剛剛在車上對我進行騷擾,現在又到這裡汙衊李道長,你知道李道長是什麼人嗎?也是你這種死小子能夠汙衊的?”
雍肥女人馬上就要上前去看病了,忽然被葉君阻止,表情變得極冷。
葉君臉色微蹙,輕撇了下這雍肥女人,忽然嘲諷的一笑:“這位大媽,你說這話有些不厚道吧,就你這體型,這模樣,你讓眾人看看,誰信是我騷擾你?”
“你說什麼?你敢叫我大媽?你才是大媽,你全家都是大媽。”
雍肥女人當場瞪大眼珠,氣得滿臉通紅,輕輕一跺腳,身上的贅肉都要跟著震上三震,站在她不遠處的人一看她這架勢,不自覺地就往遠處退了幾步。
葉君嘲諷的表情不變,沒兩秒又道:“還有,你口中說的這位李道長,我還真不認識,一個招搖撞騙還會害人之人,也配有名氣?還能被稱為道長?”
“小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忽然,坐在道墊上的道士忽然臉色陰沉的開口說話了。
一道帶著劍芒之色的鋒銳目光從眼孔中投射到葉君的臉上,他乾瘦如柴,手中擺著一條白毛拂塵,緩緩地從墊子上站了起來,話如冷冰:“貧道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到此地來故意汙衊貧道,貧道一切都是為了濟世救人,收下的錢也是為了替顧客向道上老祖求福討平安,何錯之有?”
“諸位兄弟姐妹,這小子不明事理,妄要陷害貧道,大家可得為貧道證明清白啊。”
道士說完,將剩下的事交給四周的眾人。
頓時間,四周的人紛紛替他說起了話:“李道長說的不錯,這小子根本不懂李道長的苦心,還在這裡妄自菲薄,說李道長的壞話,一定是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