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分鐘的時間過去,金玲已經將別墅裡的所有人都打量了一番,還是沒有想到誰能救自己的兒子。
金酒忍不住搖搖頭,自己的大姑可真夠蠢的,這麼好猜難道都猜不到?
青蘭居士目光打量到了葉君的身上,就連她都猜到是葉君了,身旁的白敏柔更不用想,她從金酒說出那句話來的一瞬間就知道是葉君。
沒想到,金玲這個蠢女人,一番審視之後,竟然來到了白敏柔的身邊,她一把抓住白敏柔的胳膊連連祈求道:“這位姑娘,一定是你對不對,你有辦法救我的兒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發發慈悲,救我兒子一命啊,我真的不能看我兒子去死。”
“這位阿姨,不好意思,真的不是我,我只是青蘭居士的一個小徒弟,連我師父都救不了您的兒子,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本事呢?
白敏柔受寵若驚,但是她真的沒這個本事啊!
“啊?不是你?”
金玲一下子又懵在原地,這次她是真的猜不到了。
“蠢貨,你剛剛得罪了什麼人還不知道嗎?如果想救你的兒子,就趕緊給你得罪過的人道歉。”
金老爺子在這時面色嚴謹地盯著叫喊一句,她這會兒才恍然大悟。
“難道是……葉君?”
她的目光猛然投到葉君臉上,只見葉君表情淡然,全場好似除了他這樣的表情,再也沒有別人了。
頓時,她都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明明早該猜到的,怎麼到現在才想到是他。
“葉君,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如果你肯救我兒子的話,你讓我怎麼彌補都可以,哪怕要了我的這條命,我都毫無怨言,我求你了,救救我的兒子吧,我給你磕頭了。”
金玲這會兒顧不上其他,只想自己的兒子能夠活命。
連續的幾個響頭磕下去,葉君假裝咳嗽兩聲,淡然道:“行了行了,我這人不屑跟一個女人計較,看在我老婆想讓他活的份上,我就救他一命吧,只是一會兒我救了他,日後你可要好好教育他,免得他再像一條瘋狗似的,出去亂咬人。”
“好的,葉君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育他,絕對不會讓他做一件壞事。”
金玲果斷地點頭答應道。
葉君下一秒其實就後悔了,這金玲自己還是一個喜歡得瑟亂咬人的瘋狗呢,指望她教育好自己的兒子?
罷了,這些事還是留在以後再說吧,今天這個張興亮算是運氣好,這麼多人都希望他活,那自己就賞他一條命。
只見葉君走到張興亮的面前,先抓起他的胳膊為他診脈,隨即表情微微一笑,回頭看向青蘭居士說:“大師,可否把你的拂塵,還有你腰間的那塊碧玉借我一用?”
“可以,葉君小兄弟請。”
青蘭居士倒是十分爽快,她內心也想看看葉君是如何救人的。
以張興亮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使用陰陽六十四針,都無法刺激到他的命脈,將他救活過來,葉君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將他救活?
她的雙目緊緊盯著葉君的雙手,只見葉君走回到張興亮的面前,右手持著拂塵,手腕兒靈活的用力一動,拂塵就好似攜帶了一絲靈力,在半空中飄蕩出一層一層的白色光圈,從張興亮的頭部,逐漸向他的腳部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