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禿頭男人笑著說道,其他人也連連點頭。
一剎那,米冬兒一群人才知道他們前來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啊,那件小碗的確在我君哥手裡,而且就在那裡擺著呢,不過我君哥說了,這件小碗他不想賣,所以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直接回去吧。”
米冬兒眼珠一轉,傲慢的仰頭一擺手道。
“什麼?不賣?這位小姑娘,我們今天可是帶著很大的誠意來的,而且我們並不差錢,希望小姑娘可以去向葉老闆轉告一聲,他想賣多少錢,我們都給得起,只要他肯開價。”禿頭男人緊跟著又說道。
“就是,葉老闆這裡不是開古玩店的嗎?那件小碗我都看見了,它就在貨架上擺著呢,怎麼可能不賣呢?小姑娘你這麼說話,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們?”
另一位老闆頓時心情不爽,直言問道。
米冬兒心裡一顫,聽聞此言,立馬不敢答話了。、
方婉清淡淡一笑,她趕緊上前解圍說:“各位老闆不要誤會,冬兒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葉老闆有吩咐,如果有人來買這件小碗,必須經過他的同意,既然各位老闆真心想買,我如實去跟我們老闆說一下便是。”
“哼,你這丫頭的話還算中聽,去吧,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剛剛那位發脾氣的老闆冷哼一聲,情緒稍微緩和了些。
但就在方婉清準備回頭去葉君的辦公室彙報情況的時候,葉君的聲音忽然從辦公室過道的方向傳了過來:“這位老闆剛剛沒有誤會冬兒的意思,這件古玩我就是不想賣,各位老闆,你們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君哥?”
“師父?”
米冬兒三人回頭,只見葉君一臉嚴肅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諸位老闆看到葉君的一刻,有人認出了他:“葉老闆,您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您不賣,為什麼還把這小碗掛在商品櫃上了呢?您莫不是擔心我們沒錢買?”
“哼,小小年紀,脾性狂妄的很,我們好歹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小子竟敢看不起我們?”
剛才那位老闆脾氣一下子又湧了上來,冷冷盯著葉君道。
葉君卻是不以為然,微微一笑說:“隨你怎麼看,我這古玩擺在貨架只是用來觀賞的,誰說一定要賣?”
“你……”
發脾氣的老闆一下子被葉君頂的沒話說了。
但是,縱然葉君如此回應,他們還是沒人肯走,片刻後,禿頭老闆又主動上前,笑呵呵地說道:“葉老闆,凡事好商量嘛,您看您將那件古玩擺在貨架上只是用於觀賞,而它到了我們手中卻有另外的大用,絕對能發揮出它的超前作用,希望葉老闆可以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離譜,我們是可以接受的。”
這話一出,葉君身後的米冬兒幾人無人理解,這件古陶碗除了是個值錢點的古玩之外,還有其他什麼用處?
現場多位老闆也是紛紛露出了期待之色,等著葉君的回應。
然而,葉君豈能不知道他們要拿著這件古陶碗做什麼?
他想了想後,笑容再次出現在了臉上:“好,既然你們非買不可,那我不妨就說個價,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