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這些親戚還真是居心叵測,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父親正是被他所害,而且他是利用一件邪物來讓你父親沾染邪症的,那件邪物,一定還在這個房間裡。”
葉君果斷的一句話,讓蘇亦詩的心中猛烈一抖。
她立即開始在房間裡尋找那件邪物,從各個衣櫃到床頭櫃的抽屜,又檢查了床底下,落葉窗,甚至各個小盒子,但是都沒有找到。
最後,葉君的犀利目光忽然盯到了蘇遠洲的枕頭處,發現那枕頭的一邊,略微有些凸顯。
他立即起身,輕微扶起蘇遠洲的頭部,緊跟著翻起枕頭,果真發現這下邊壓著一件小玉人。
此玉乃是一塊價值不菲的羊脂玉,但是葉君一眼就鑑定出,此物並非正物,而是一件邪物,它的身上現在還隱隱浮現著一絲黑色的邪氣,有它在身邊,蘇遠洲即便被治好,只怕也維持不了三天,又會病情復發。
“可惡,這個蘇小濤,竟然敢拿這種東西來害我爸,他這簡直就是謀殺。”
蘇亦詩眼睛裡露出了憤怒的光芒,拳頭也死死地攥了起來。
葉君微微一搖頭,著實想不透這一家人到底還能做出什麼事來,他們這麼做害人之事,到最後不就是為了蘇家的遺產,先是用毒,而後又是用邪物,可真是絞盡腦汁,辦法層出不窮啊!
“蘇亦詩,你果然還在這兒,我大舅現在都被你害成什麼樣了,各位叔叔嬸嬸,你們快看,這就是這幾天蘇亦詩在家照顧大舅的結果,我沒有騙你們吧?大舅他本來病都快好了,現在忽然又陷入了病危,這一切都是蘇亦詩所為。”
忽然,別墅房門外傳來了一聲喧沸大喊。
蘇亦詩和葉君同時回頭,只見蘇小濤帶著一大幫的蘇家親戚全部來到了蘇家別墅,一個個氣勢洶洶,顯然不懷好意。
“哼,蘇亦詩,你真是個卑鄙陰險的女人,你可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你親爸?你竟然為了快點一個人得到遺產,就這麼下毒害他?”
蘇亦詩的一位姑姑剛進來,只看了一眼床上的蘇遠洲,便隨著蘇小濤的話指著蘇亦詩大罵起來。
其他人也毫不客氣,一個個露著尖酸刻薄的眼神,狠狠注視著蘇亦詩,恨不得要將她吃掉一樣,一個個叉腰摟胸,傲慢無比。
“蘇亦詩啊蘇亦詩,真是沒看出來,你表面看上去是個柔弱善良的姑娘,背地裡卻是那麼陰險,你前一陣子用卑鄙的手段把你梅姨趕走,就這都不罷休,還想用毒害你父親,遠洲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攤上了你這麼個陰險的女兒。”
又一位姑姑站了出來,故作哭訴的替蘇遠洲表示憐憫。
蘇亦詩看著他們一個個指桑罵槐的樣子,神色極其冤枉,連連搖頭解釋:“不是的,我爸變成這樣,不是我害的,這一切都是蘇小濤乾的,是他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往我爸的枕頭下塞了邪物,才導致我爸變成了這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全都是蘇小濤。”
“你放你的狗屁,蘇亦詩,你特麼真夠厲害啊,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竟然還不肯承認你害人,還想特麼栽贓陷害我?你以為我是梅姨嗎?那麼容易被你陷害?你這個小婊 子,我看你是為了遺產,連臉都不要了。”
蘇小濤忽然在這時站了出來,臉色發狠,怒指著蘇亦詩叫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