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鬱禾,你別太過分。我可是你哥。再者說,爺爺奶奶說了,我來公司是擔任主管的。現在你讓我去發傳單,你到底什麼意思?”單思聰據理力爭。
“單思聰,你別在這胡攪蠻纏。要是你連傳單都發不好,你還能做什麼?當主管嗎?你覺得可能嗎?”鬱禾很氣憤。
“單鬱禾,你......你”單思聰一時不知道要接什麼話。
“你什麼你,你廢話講完的話,趕緊給我出去,該幹嘛幹嘛去,別來煩我。”鬱禾下逐客令。
“單鬱禾,你給我等著。”單思聰悻悻地走了。
鬱禾沒有再搭理,心想他還鬧不出什麼么蛾子。先隨他去吧。
比起單思聰,單婕妤到是讓人省心多了。自從與蘇赫解除婚約後,就一直在從事自己喜歡的舞蹈工作。
一開始在朋友的舞蹈室練舞時,只是為了打發時間和遠離家裡給的相親壓力。後來就順便幫著帶年紀小的孩子跳舞。
漸漸也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感覺還挺充實。每天忙忙碌碌的,也能忘掉很多煩惱。
朋友也問單婕妤是否想加入他們的舞蹈室,還是想自己開一間舞蹈室?
單婕妤沒有急著回應,因為她知道這兩個選擇都有利有弊,至於更偏向哪一個,她得好好想想。
她也應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蘇赫守著他的“藍魅”,其實他內心也不知道,到了現在還守著“藍魅”的意義是什麼,當初買下“藍魅”是因為鬱禾。
如今,他在意的人已經不需要他的在意了。
他自認為的這份心意就顯得格外好笑。
而蘇家父母也在催促蘇赫回到家裡幫忙。
這個應該是家裡經營著公司的人家的一條定律,自家的公司還是掌握在自己人手裡比較穩妥。
除了這個,蘇赫還面臨著一個和單婕妤一樣的難題,就是相親。
之前聽從父母安排,和某財團的千金來往,也只是做做樣子。主要原因是為了制衡單家,再一個,當時他確實不願意和單婕妤結婚。
有了這麼好的一個幌子,為什麼不用呢?
現在,和單家的婚約解除了,沒有了抵擋的藉口。父母就又把相親事宜提上日程了。
用父母的話說就是“藍魅”也賺不了什麼錢,雖然在管理風格上比一般的酒吧有格調,收入也能維持,但是確實要指望一間酒吧來賺大錢的話,也不太可能。
那他要把“藍魅”關了,然後回家嗎?
或者,他可以僱一個專業經理人替他管理“藍魅”,而他回家。聽從父母安排,接手公司事務,接受相親。
作為蘇赫,他是不願意回去的,但最為兒子,有些責任他得盡。
在很早以前他就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學會妥協,所以才失去了他原本最應該珍惜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