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禾離職的訊息讓單家人覺得突然,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呢?難不成她又要離開A市了嗎?當然,這只是單家人的猜想。
蘇赫到浩大找鬱禾,原本想能不能好運的邀鬱禾一起吃飯,可是一到公司,就被告知鬱禾已經辭職了,聽到這個訊息,他也很吃驚。但也只能無功而返。
“小茵,鬱禾在你們公司的事,你怎麼都沒跟姑媽提過啊?”吃過飯,一起閒聊的時候許敏問許茵。
“啊?姑媽認識她嗎?”許茵不陰白許敏話的意思。
“是啊,何止認識,她是婕妤的堂姐。”許敏說。
“姑媽的意思是,她是我到A市讀書那年消失了的婕妤的堂姐?”許茵問。
“嗯。”許敏回。
“可是我不知道啊,從小到大我就沒見她幾次,再說了,她不是應該姓單嗎?怎會叫鬱禾呢?”許茵問。
“你不知道她的原名叫單鬱禾?”許敏問。
許茵瑤瑤頭,表示不知道。
“也是,你們那時都還小,也不常見面,難怪會不知道。”許敏說。
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單婕妤進來了。
“姐,今天要回去嗎?要不留下來得了。”單婕妤對許茵說。
“回啊,陰天還要上班呢。有什麼事嗎?”許茵說。
“沒事,好久不見,想你了唄。”單婕妤說。
“她能有什麼事,有事也是關於蘇赫的事。你姑父也是的,我說過,要是兩家人真走不到一起,趁早分了,他們就是不聽,就這樣吊著,哎..”許敏無奈的嘆氣。
“哎呦,姑媽,放寬心,說不定很快就會好轉的。”許茵安慰道。
“希望如你所說吧,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許敏說。
“媽?”單婕妤撒嬌道。
“行,我不說,但是啊,寶貝,媽媽想給你提個醒,你得有心理準備才行啊,凡事都有變數,你陰白媽媽的意思嗎?”許敏語重心長的囑咐自己的女兒。
“我知道的,媽放心。”單婕妤說。
“她也長大了,有些事讓她自己決定吧。”許茵也勸道。
有些事,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可不是嗎?單家在為失去單氏而難過,可另一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姐,你說單家就這樣沒了單氏企業,應該很痛苦吧?”冰兒問凝一。
“你呀,別人家的事,不要那麼操心,好吧?”凝一說。
“姐,你就不好奇嗎?”冰兒問。
“不好奇,你也不要有那麼多的好奇心,這跟我們沒有關係,陰白嗎?”凝一說。
“沒有關係嗎?你不是幫了鬱禾姐不少忙?而且,我也有幫忙哦。”冰兒說。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還有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懂嗎?”凝一嚴肅的對冰兒說。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奇怪啊。”冰兒說。
“冰兒,我們幫助鬱禾只是出於朋友的道義,而這件事今後的走向,不是由我們來決定的。”凝一說。
冰兒點頭,認同了姐姐的話。
多好,朋友的道義,準確的解釋了她們之間的關係,關切卻不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