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魂脾氣古怪,以後,你在他身邊,凡事都要多加小心。”“玉面羅剎”說。
“師傅,你怎麼知道老前輩隱居在這裡?”鳳舞問。
“古魂老前輩和我師傅,也就是你師祖有些淵源。”“玉面羅剎”說,“想當年……”
“啪!!”
鳳舞眼神一錯,古魂站在她跟前。而“玉面羅剎”的嘴上貼著一張白紙,顯然,是“玉面羅剎”說話時,古魂在她嘴上貼了一張紙。“玉面羅剎”的武功鳳舞是知曉,而古魂能在“玉面羅剎”身上做手腳,單就這份能耐,鳳舞就徹底的臣服了。
“禍從口出,小丫頭,這次給你一個教訓,下次我可就不留情面了。”古魂說。
“玉面羅剎”取下嘴上的白紙,說:“當年的事情,我可以不說,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不說,別人也會知道。”
古魂伸了伸懶腰,說:“老夫我困了,要睡覺了,你們隨便啊。”
話畢,古魂跳進了棺材裡,呼呼大睡。
鳳舞看著“玉面羅剎”,滿臉的失望。對於眼前的困局,“玉面羅剎”是早有準備,所以,她並不氣餒。“玉面羅剎”拍了拍鳳舞的肩膀,說:“唾手可得的東西往往沒有實在用處,你明白為師的意思嗎?”
鳳舞點點頭。
這時,從山下走來一個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粗布衣衫,相貌敦厚。少年看到鳳舞和“玉面羅剎”後吃了一驚。當然,她們師徒二人看到這少年也是吃了一驚。
“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少年問。
“你又是誰?來這裡幹什麼?”鳳舞反問。
“我給先生送酒呢。”少年舉起手中的酒壺,晃了晃。
“先生睡著了。”鳳舞說。
“我知道。”少年徑直來到石棺旁,他開啟酒壺,一手捏開古魂的嘴巴,少年便把壺裡的酒灌進古魂的嘴裡。一壺酒倒完了,少年嘆了口氣說:“這都是第二十壺,你幾時答應我啊。”
鳳舞湊過去,看到古魂酣睡著呢。
“他睡著了,聽不到你說的話。”鳳舞說。
“他能聽到。”少年神情有些失落,“他是裝作聽不到。我知道,他就是不想收我為徒。”
少年擦了擦眼淚,故作輕鬆說:“我不會放棄的。明日,我還來,總有一天,他會收我為徒。”
少年拿著空壺,下山了。
“你們也看到了,這小子求了我好幾個月了,我依然不傳授他武功。你們也快點走吧。”古魂站在棺材裡面說。
“前輩可能誤會了。我們來此並不是要學習你的武功。”“玉面羅剎”說,“我知道,前輩曾發過誓,此生不再傳授任何人武功。所以,那個小孩再來幾次也是白搭,徒給前輩增加困擾。”
“你倒是有幾分眼光。”古魂說。
“在前輩面前,我這是獻醜。”“玉面羅剎”說,“不過,前輩目前的困擾,我可以幫你解決。”
“繼續說下去。”
古魂有了興致。方才的少年是古魂一次外出是救下來的孤兒。少年的父母都被壞人所殺,少年無依無靠,古魂便把少年帶回了靈山。不想,少年一心要為父母報仇,央求古魂收他為徒。正如“玉面羅剎”所說,多年前,古魂發誓,不再收徒,傳授武功。少年脾氣很倔,一心要古魂教他武功,古魂可憐少年的身世,這些日子來,他也左右為難。若是,“玉面羅剎”能把他解決眼前難題,倒也省去了古魂不少的麻煩。
“前輩礙於誓言,不能收少年為徒,我收他為徒,傳授他武功。也不是我胯下海口,就我這身手,他若是能學的五成,闖蕩江湖,綽綽有餘了。”“玉面羅剎”說。
“當真?”古魂問。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玉面羅剎”說。
古魂很高興,不過,他很快想到一個問題,臉上得意之情一下子消失了。“你為什麼要幫我?說說你的企圖吧。”
“我沒有任何企圖。”“玉面羅剎”說,“前輩和家師相識,我就算是看在家師的面子,也要幫前輩的忙。”
果真,次日少年上山,“玉面羅剎”收少年為徒。為了證明自己真的無事求於古魂,“玉面羅剎”收徒後便下山了。
“玉面羅剎”臨走前,交代鳳舞,古魂的軟肋是酒,只要用酒博得古魂高興,古魂就會傳授她權謀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