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著實讓太乙神帝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一時間有些慌亂。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我想偌大的門派總會有人告訴我。”
察覺到老頭的神色變化頓了頓,林天補充道。
“這,好吧。”猶豫了一下,太乙神帝下定了決心,說道。
太乙神帝的傷勢完全是被天囚宗上門踢館的人打傷的。
本身,作為洪荒殿的高層,被人上門挑戰還落敗了,就已經屬實丟人了,這個瘡疤他實在不願揭開。
“恐怕不止這麼簡單吧。”
林天頓了頓又問道。“天囚宗,不過是一流門派而已,與咱們洪荒殿相比,相去甚遠,他們什麼資本,什麼底氣趕來拜山,還打傷了你,就這麼全身而退?”
師傅在神帝級別什麼水平他還是有所瞭解的,可以說是頂尖行列的了,就算是其他更強者,想要戰勝他都非容易之事,更別說把他重創成這幅德行了。
“是,那人的手段十分古怪,力量也十分古怪,總之一上來我便被全面壓制了。”回想起當時交戰的種種,至今,太乙神帝還心有餘悸“這個天囚宗近兩年發展的勢頭格外的兇猛,實力不斷的壯大,他們一直想要躋身洪荒世界頂級門派的行列之中,而我不過是他們一塊踏腳石而已。”
聽著師傅太乙神帝消沉的言語,林天有一種莫名的心疼。
“那其他師伯,師叔們的傷勢也是他們造成的?”林天追問道。
目光尖銳,且神識敏銳,就在之前,其他的高層前來探望他時,儘管一個個隱藏的很好,但不同的傷勢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唉”深深的嘆了口氣,太乙神帝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看來這天囚宗不簡單啊,只有界神坐鎮的宗派居然敢上天了。”林天喃喃自語的說道。
“是啊,這個宗派這些年來一直和蠻荒門相互勾結,雙方關係曖昧的很。”
“這就難怪了。”林天點了點頭,太乙神帝口中的這蠻荒門便是在洪荒世界之中同他們洪荒殿同一級別的宗門,也是有著悠久的傳承,深厚的底蘊,實力不相上下,如此說來遍一切可以明白了,有著撐腰的,難怪敢肆意妄為呢。
“我看你的傷勢很複雜啊,搞不好根基直接廢掉。”林天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
誰說不是?
太乙神帝點了點頭,這些天來,他也曾經找尋了不少的辦法,只是,效果並不明顯。
“唉,現在殿主帶著長老團的成員正在閉關衝擊更高境界,而我們這些老傢伙們又一個個有傷在身,整個宗門上下人心惶惶,軍心渙散,群龍無首,這可如何是好啊。”
嘆了口氣,太乙神帝現在關心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未來的前途問題,他自己一把年紀了,潛力基本上就已經開發完了,修煉一途,差不多已經走到了盡頭,這個狀態能夠在進一步就已經是大造化了,即便停滯不前,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現在的他,就怕被虎視眈眈的蠻荒們給趁虛而入了。
而且,因為這一次的一敗塗地,在整個洪荒世界,洪荒殿的聲望大受影響,質疑聲四起,大有一擁而上的架勢,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四面立敵。
林天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叮囑了師傅兩句多注意休息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