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時間整個一水閣的煉氣期修士都向那演武場蜂擁而去。
不多時,周遲就帶著楊均到了那演武場,這演武場乃是一水閣專門開闢出供門下弟子切磋技藝而用的,這演武場四面環山,四周的山上有禁止保護,此時三三兩兩有煉氣修士在彼此拼鬥,見周遲帶楊均前來,全都停了下來。
這周遲已經許久未曾帶人到這演武場了,因為在此之前一水閣的弟子但凡有向周遲挑戰者,均被他一一挑落馬下,至少這三年來,在同階修士的挑戰中周遲未嘗敗績,而尋常的修士更不用說了,可是今天周遲卻帶了一個煉氣七層的修士來這演武場,明顯事出反常啊。
畢竟,在元靈大陸,修士之間互相切磋,鬥法,甚至挑戰都是司空見慣的常事,但是,一般都是修為低下者或者修為相同者向修為較高者或同階修士挑戰,像周遲這樣向低階修士挑戰的,不是沒有,而是極為稀少,畢竟這樣就算勝了,那也勝之不武,而且這樣對一個修士的名譽造成的影響簡直太壞了,而周遲一向是極為愛惜自己名譽的,今天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若是兩人真有什麼大的仇恨,直接暗地裡將其滅殺就是了,反正修仙界殺人奪寶也不算什麼,沒必要搞得這樣興師動眾的,還有損自己的名聲,而且也不夠解恨,直接將其滅殺,然後抽魂煉魄,這樣才算解恨。
就在眾修士疑惑不已時,那周遲已經帶著楊均來到了演武場中央的較技臺,兩人站定後,周遲朗聲向四周趕來的一水閣修士喊道:“諸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今日,我周遲在這裡請大家做個見證,我要向這位楊均楊道友挑戰,大家也看到了,他只有煉氣七層的修為,而我則是煉氣九層的修為,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我讓他先出手十招,自己不攻擊!”
“呵呵,姓周的,你又何必假惺惺,我從不曾與你產生交集,你隨意向我挑釁,發起挑戰,我楊均雖然修為沒有你高,但是卻不怕你,還是那句老話:你也無須讓我十招,我出手,若是三招內不能將你擒下,就算我輸!”楊均注視著周遲,冷冷地說道。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楊均都不知道這周遲為何要向他發起挑戰,畢竟這事情來的太過突然,雖然楊均一向秉持低調做人的原則,但是如今既然已和那周遲撕破臉皮,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這裡雖然是一水閣,但是楊均未必就怕了,畢竟,即使集一水閣一派之力,也不可能對楊均造成什麼危害,所以,楊均完全無須擔心。
場下的眾人聽聞這兩人的對話,不禁一陣陣無語,這都什麼啊,這像是挑戰嗎?怎麼聽著像是兩個人在賭氣說氣話呢?許多原本有心起鬨的修士,聽完兩人的話,也不禁鬱悶無比,這到底算什麼呢?怎麼兩個當事人都不正常啊。
就在臺下眾人鬱悶無比時,劉莉和羅雪兒兩女趕來了。
“楊大哥,周師兄,你們在做什麼啊?怎麼跑到這演武場了?我怎麼聽說周師兄你要向楊大哥挑戰?”羅雪兒急忙上前好奇的問道。
那周遲見劉莉和羅雪兒趕來,臉上不禁紅一陣白一陣,幾次想要張口,又掙的滿目通紅。
楊均見此情形,又想起初遇劉莉和羅雪兒兩女時的情景來,頓時心裡明白了七八分,當下,笑著向羅雪兒和劉莉說道:“雪兒,妹子你不必擔心,我只是對貴派的功法比較好奇,一時興起,想要和這位周遲兄弟切磋一番。”
同時,楊均急忙向周遲傳音道:“周遲兄弟,我想你找我挑戰,無非是受了別人唆使,為了劉莉妹子而已。關於這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對劉莉,只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私。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了。能幫你的,我都做了,接下來,就靠你了。”
“真是這樣嗎?”羅雪兒一臉狐疑的盯著周遲問道。
“呃,是,是這樣的,的確如楊兄所說,我們只是談論起功法神通時偶起爭執,故而才相約切磋一番的,至於外面所說,不過是謠傳而已。”那周遲倒也聰明以及,很快就將前因後果想通了,立馬轉換口氣說道。
“原來這樣啊!那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好了。”說罷,羅雪兒拉著劉莉就向臺下走去。
“多謝楊兄,我周遲雖然一向自詡聰慧,但是,不曾想,在感情這件事上還是太過稚嫩嗎,以至被人利用,今日若不是楊兄一語驚醒,我已鑄成大錯,大恩不言謝了,我周遲謹記在心!”周遲當即向楊均傳音道。
“周兄不必多禮,既然事情搞明白了,就不必深究了,現在就讓我們好好切磋一番吧!我可是對貴派的功法神通十分神往呢!”
“好,既然楊兄有此雅興,那周遲說不得只好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