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晴空萬里,房間裡的秦羽正躺在床上午睡,旁邊是轟轟作響的冷氣裝置。
最近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昨晚秦羽更是硬生生被熱醒好幾次,今天一早秦羽便就近買了個行動式的冷氣裝置。
床上的秦羽正在呼呼大睡,突然傳來敲門聲,聲音越來越大,秦羽被吵醒。
在床上伸個懶腰,翻個身,秦羽便再次入睡,家裡應該還有克勞·州讓他去開門就行。
而另一個房間的克勞·州正在用功學習,他的想法意外得跟秦羽相似,他坐在課桌前也沒動換的意思。
終於在第十分鐘,兩人都堅持不住,皆是一臉憤怒地來到門口,拉開大門。
克勞·州剛要發作,卻發現來者竟是村長,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大堆黑衣男人,一系列髒話才被他憋回去。
秦羽也認出面前的老人,可作為一個貴族,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小小村子的村長老頭?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逃不了擁有起床氣者的怒火。
“你這傢伙敲敲敲,敲什麼敲,吵死了都,這才幾點敲這麼用力,不知道里面還有人睡覺嗎?”
秦羽的質問讓所有人臉上充斥著問號,現在是下午的四點,就算是午覺也都應該醒了才對,誰能知道這時候了還有人在睡覺。
克勞·州拉著秦羽的衣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人是村長!罵不得啊!要是因為你,村長把資助我學習的錢撤了怎麼辦!”
他的聲音很小,基本只有秦羽和自己能聽得到。
秦羽卻完全不搭理他,繼續罵著面前打擾他睡覺的老頭,再加上村長很有可能跟白草煙有關係,秦羽就氣不打一處來。
前一次只是小菜,這一次卻是將村長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而且言語極其難聽,幾乎都要做消音處理。
路過的路人聽到都不由得渾身一顫,“前面的,什麼情況?這電報成精了?髒話罵起來比生產隊的驢還勤快。”
直到秦羽舒服了,才讓村長進入房間,畢竟秦羽不認識他,如果他和克勞·思真有什麼急事要說,自己耽誤了也不好。
克勞·州立馬道歉,“抱歉,村長爺爺,他啥也不懂,剛剛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村長黑著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作為一個長輩哪兒受過這樣的侮辱!而羞辱他的還是一個年齡還沒自己兒子大的小屁孩!
“村長……”秦羽很快便捕捉到那個關鍵詞彙,看來剛剛自己還真的罵對了。
“你終於醒啦!我聽別人說你醒了,馬上就來找你,你身體還好嗎?”
村長假惺惺地說道,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秦羽剛剛的汙言穢語。
“關你啥事,你好好說說,你到底是誰?你來我們家做什麼?”秦羽瞪著村長,質問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再得知這人是村長的一瞬間,秦羽就知道他來的目的絕對不是關心自己。
“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畢竟他是老人家啊!”克勞·州扯著秦羽的衣角。
他清楚秦羽作為貴族完全不怕這個老人,只能從人倫道德上勸說,畢竟村長可是捏著他的命脈呢!
“老人家?他能有我大?看樣子也就一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而已,老夫都要奔九了知道麼!要是驚擾了我的睡眠,我可是很苦惱的。”
秦羽拍拍胸脯,咳嗽兩聲,壓低聲音,裝作老者一般。
“你能有八十多歲?騙人的吧!”眾人都表示不信,秦羽看起來最多也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罷了。
“你愛信不信。”從外表上看,秦羽確實非常年輕,說是克勞·州的哥哥都沒問題,但從真實年齡上看,秦羽確實要比村長年長一些。
秦羽沒想到,自己還沒去調差這傢伙呢,反到是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可知道是誰從海岸邊把你帶回來?是誰收留你在這個村子?”村長終於不說話了,露出他那原本的醜陋臉龐,一開口,就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再看看村長身後的高大黑衣人們,村長來的目的也就很明顯了。
“嗯,所以?”秦羽有些陰陽怪氣。
村長抿抿嘴,想說什麼,但又被硬生生地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