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男話說了一半就變成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他的舌頭居然從自己的嘴裡被吐了出來,落在地上時,發出了“吧嗒”一聲脆響。
“啪嗒!”
舌頭落在了地上,迷彩男完全沒有這種心裡防備,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墨鏡男則是發出了一聲怒喝:“快點,退後!”
迷彩男如同當頭棒喝,整個人一個驢打滾很是狼狽地向前一撲。
墨鏡男此時已經摘下了墨鏡,他的眼眸,居然是白色的,並不是那種死魚眼一樣的白,而是帶著一種微弱的光芒,這一刻,在他的目光照射之下,在他之前站立的位置,出現了一隻手,那是一隻很是蒼白的手,手上像是還結著寒霜,手裡拿著一把短刀。
“不可能,它怎麼可能提前出現在這裡!”
墨鏡男講皇失措地自言自語道,同時,他深深地看了在另一邊的迷彩男一眼,當即轉身,竟然毫不猶豫地從屋門跑了出去。
迷彩男見自己的同伴居然就這樣拋下自己逃跑,張嘴就想罵,卻因為舌頭已經被剪斷,此時根本說不出話來。
並且,很快,迷彩男就發現自己的腰部那裡,忽然一陣刺痛,低下頭,愕然發現自己的腰部已經出現了一把降靈杵。
陳詩爬起來的就完全不管那隻手以及那隻手裡的鍛刀,上來就是報仇!
管前面是什麼厲害的東西,能把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墨鏡男直接嚇得丟下同伴逃走,也不管自己是否到時候能夠安全逃脫,先捅你一杵報了仇再說!
陳詩把降靈杵刺入之後,剛要順勢一帶,然而就在此時,發現他的肌肉居然以一種人類無法想象的程度在緊縮著,完全是把他的降靈杵卡在了裡面,自己別說攪動了,連拔出來都無法做到。
“你咕嚕咕嚕……”
墨鏡男難以置信的看著陳詩,沒有想到陳詩一言不合就會動手殺人,率先就捅了他一杵,他的手快速掐住了陳詩的脖子上,手腕發力,陳詩就感覺脖子快要被扭斷似的,一股劇痛竟然傳來。
他們竟然在這樣萬分危機的情況之下,當著那恐怖存在的面,自相殘殺!
迷彩男的力氣,大得有點非人類,他的肌肉,簡直和石頭一樣,這不是簡單的肌肉,這有點像是傳說中的鐵布衫。
陳詩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緊接著腰部發力,雙腿提起來離地,直接剪刀腳釦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先是舌頭被割斷了,緊接著腰部還被刺了一杵,本來的氣力現在能催發出來個五成已經算是很不錯了,被陳詩以這樣一種方式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一時間,居然也是奈何不得陳詩絲毫,兩個人像是鬥急了眼的公雞,渾然不顧“廚師”的刀口,已經伸過來了。
“嗡!”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下來,或者說是一種通體生寒的感覺忽然出現更為貼切。緊接著,拿一把短刀,出現在了兩個依舊死死糾纏在一起的人面前。
這,彷彿是死神的宣判。那蒼白的手,不停地在短刀上撫摸著,帶著一抹猶豫,同時也帶著一抹詭異。
“咔嚓!”
剪刀落了下來,陳詩的手臂上,被削下了一大塊肉!
他的臉上則是出現了一抹興奮至極的神情,那東西先準備殺自己了,只要它殺了我,一切朝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情節朝著不一樣的方向發展著。
陳詩當即痛得差點暈厥了過去,因為自己現在脖子已經被他一直掐著,根本就喘不過氣來,甚至當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臂上的一大塊皮肉被剪刀如此乾脆利索地剪下來時,自己連痛呼都發不出來,只能眼睛裡滿是血紅地盯著那一幕。
這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一種可怕的酷刑!
他在笑,哪怕他舌頭被割掉了,笑的時候嘴裡不停地流著血,他也依舊在笑。
然而,很快,他的笑容僵住了。
一股磅礴的陰氣從陳詩的身體中激盪而出,一直潛伏在我身體中的張鹿鹿還是上官倩已經再次出手了。
只是轉瞬之間,他就這樣被震飛了出去,三世怨靈的實力哪裡是他能夠抗衡得?不緊是他,就像拿著短刀的手朝著陳詩身後削砍而來的得短刀也被震飛了出去。
迷彩男一臉震驚地對陳詩含糊不清地說著:“三…世…怨…靈……”
陳詩手中的降靈杵,順手朝著前方擲了出去,直接貫穿了他的心臟,轉瞬間就把迷彩男殺死了。
陳詩艱難得站起身,而身後一道白光在轉瞬間朝著自己就來了,而陳詩嘴中發出冷厲地怒喝聲:“哼!放肆!”
而這個聲音來自於蓄勢待發的張鹿鹿,但是,她是用陳詩的身體發出的。
下一刻,張鹿鹿和“廚師”就開始準備動手了,現在陳詩爆發出得實力疊疊攀升,完全超乎所有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