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鞭抽實的同時,只是發出了脆響,卻不能破開姥姥的防禦,只是在她身前激盪起了一層奇怪的漣漪,不過,算得上是羈絆了她的行動,為下一刻的攻擊提供了機會。
他攻擊手段再次轉換,勾魂索命牌的索命一面祭出,隨著他念著“勾魂索命——索命”過後,一股強大的排斥力量把她推離開來。
“呼…喝!”
完成這一系列的攻擊之後,他就像是跑了一場長跑一樣氣喘吁吁,明顯這種奇怪的壓制,讓他覺得非常的難受,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他很快就認識到了自身的差距,眼下的情況就是在沒有可以抓住姥姥缺點,給予一擊必殺的機會,這可和影視劇所演繹得不一樣,按理說,是應該找到她的本體,想來她這次從地獄歸來之後,本體自然不會像影視劇描述得那樣,就會輕易被找到。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的目光來回的尋梭著,在這個方形的樓頂開始尋找起姥姥的本體,但是,他並沒有放棄攻擊,在不斷攻擊的同時,為自己找到破局的關鍵爭取時間。
這樓頂天台就是一覽無餘的一個四方形的平臺,這樣的平臺連個閣樓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在天台的中間位置豎立著一根二十來米的避雷針,他不相信這根避雷針是破局的關鍵,縱然現在破壞了這根避雷針也沒有用,畢竟他不是美美,沒有辦法動用引雷口訣來劈死姥姥。
她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舔 著棒棒糖,不由得“桀桀桀”的笑了起來,用那分時而男時而女的聲音開口說道:“你掙扎得越激烈,我就越興奮,等你被我做成棒棒糖之後,你就等著被我 舔 吧!”
這姥姥不僅恐怖,而且還噁心,誰也不會把她聯想成小女孩,因為這她絕對是逆天的存在,恐怕很多人遇到她都會覺得頭疼。
“我是怎麼招惹到她的?”
一連套的攻擊過後,他始終沒有找到癥結所在,不由得開始追根溯源,開始回憶起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壓制住的?一切發生肯定有因果之間的必然聯絡,開始閉上雙眼開始感知自身的情況,這不感知還好,一感知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他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上被紮上密密麻麻的透明粗細如同蛛絲一樣的線,而這些線正好和姥姥手中那根棒棒糖一樣的圓錘相連,這手法實在是太過陰狠毒辣了,想要破解幾乎不可能,但是,既然發現了,那麼就說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知道了緣由,以他的經驗想要破局,一切也不會太難,這些細絲雖然堅韌,但是並沒有到無堅不摧的地步,他還是有辦法破解的。
每個人在做成每件事前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的,這一次陳詩在面對姥姥時,也不會那麼容易解決,肯定也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啊!”
他咬破了舌尖的同時,在心底裡開始呼喚那剛剛成為自己鬼妾,並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馨雨,這一次竟然成功了,他的雙手開始匯聚出“♬”和“♪”的音符樂刃,隨著他雙手快速的翻轉,音符樂刃在這一刻發出了“唰,唰,唰”的聲音,開始將那些扎進自己身體上的細絲一一斬斷,那種虛脫感消失得同時,鬼妾也開始在下一步紛紛解封而出。
接下來覺醒的是張鹿鹿,直接從陳詩的影子中竄出,手掌帶著強橫至極的怨氣狠狠的朝著姥姥的面門拍了過去。
然後,就是上官倩了,降靈杵和魚形玉佩以及環形玉佩遙相輝映,直接朝著姥姥胸口位置戳去。
陳詩自然不會閒著,在音符樂刃不斷削砍那些細絲的同時,手中的青檸劍也在這個時候祭出,連續的朝著姥姥削砍而去。
姥姥自然不會硬抗這一輪超越入聖以上的攻擊,在舔 著棒棒糖的同時,身形連續朝後爆退,以極快的速度朝後退去的同時,還不住發出陰惻惻的笑聲,冷冷的說道:“一點都不好玩,就知道欺負我。”而這個時候竟然是童音,這說明了一些東西。
陳詩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姥姥在幾個樓層之間朝後完成幾次跳躍,轉瞬之間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不相信這一次襲擊會是偶然,很明顯這是有預謀的一次暗算,這樣的情況在以後必然是一種常態,他沒有去追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明顯是一個陷阱,對於“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陳詩不由得苦嘆道:“唉!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了,這偉才大學遠遠要比我想象得還要複雜得多。”
張鹿鹿也在這個時候回道:“嗯!好像從地獄回來之後,這裡的一切好像也在無形中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