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喜歡生氣呢?出去逛一逛又沒有什麼問題。
“你要出去,緣何不同我講?”
“我醒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我如何和你講?”
裴靜秋一副明明是你的錯,為何要來怪我的樣子,這可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出去也沒同我講,我怎麼知道你今天要出去?”
夜北冥:……
怕了怕了,原來還可以這樣想。
“那夫人的意思是我的錯了?”
夜北冥坐在椅子上說的話,似乎無關輕重,一雙眼睛可是直直地盯著裴靜秋,責怪有之,愛戀亦有之。
“真的生氣了?”
“夫人覺得呢?”
“要不要我哄哄你?”
邵念念本來像一隻蓄勢待發的公雞,脖子裡的雞毛都豎了起來,可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呢,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兩位能不能暫停一下?”
邵念念一臉嗔怪地看著裴靜秋,一雙瑩瑩美目似乎是在責怪她。
“你們兩個若真是吵架便伶伶俐俐吵個痛快,若是掛念喜歡對方,何不說個明白,我這局外人看在外面很是尷尬……”
這種時候再看不出來上下頭,那真是太傻了。
“沒有啦,這件事情不過是我出去,他太擔心…”
“打住打住,念念不過是孤家寡人,不想聽姐姐在這裡秀恩愛!”
念念臉上一副不想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聽的樣子,到時叫裴靜秋,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晚上再說!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
夜北冥甩甩衣服出去沾了一身塵土,這會兒應該利利索索洗個熱水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這尊殺神一走,屋子裡的氛圍緊跟著便變了,裴靜秋和邵念念一人做了一個椅子,都有些累了。
“看來姐姐過得很幸福!”
裴靜秋轉過頭看著一臉歆羨的念念,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俗話說的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現在自然有你的樂趣,我這班也有我的樂趣,各自不同罷了!”
“姐姐說的倒是輕鬆,一個人總歸是那無根浮萍,漂泊無依。”
“說正經的,可有注意到那個穿藍色常服的男子?”
邵念念一臉疑惑看著裴靜秋,問道,“此人武功應是不差,內功深厚,至於別的便沒有多注意了!”
裴靜秋驚詫,道:“未曾注意他的模樣?覺得可愛帥氣看得過眼?”
“姐姐,您這可是大變模樣了呀!女子哪裡能盯著男子的容貌看?”
裴靜秋無所謂的擺擺手,一臉強詞奪理,“允許他們對咱們品頭論足,咱們就不能看看他們了,這算什麼道理?”
“得得得,姐姐說的是!”
“要不把他叫進來看看?若是你喜歡……”
邵念念的臉一下子便紅了,拒絕道:“此人家事應該不差,哪裡能看得上我?姐姐還是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