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靜秋:?!
這是什麼意思?又要逼著自己吐血?
“孤這裡準備了蜜餞,孤先餵你把藥喝了……”
裴靜秋無力反抗,像個被操控的木頭娃娃,張嘴被迫喝藥。
進來的小丫頭一看這情形,趕緊躬身退了出去,太子殿下好溫柔!
裴靜秋總覺得身上發冷,夜北明,趴在房頂,透過瓦片,全都看到了。
真是個浪蕩的壞女人。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裴靜秋不知道已經被夜北冥用眼神殺死了多少次了。
自己不會喝?
還是說沒有手?
笑什麼笑?這女人對誰都笑,唯唯見過自己臭著一張臉!
夜北冥在屋頂上摒棄凝神,將自己的內功壓到最低,若非決定高手根本察覺不到有人潛伏在房頂上。
恨的咬牙切齒卻又沒辦法走開。
是的,最喜歡的玩具要被人搶走了,他看不下去就是這麼簡單。
屋子裡:
“怎麼像個孩子似的,還灑了?”
裴靜秋一臉的疑惑不解且不說,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太子這裡,就現在這個說話的口氣就叫人難受。
“太子殿下,小女為何會在您府中?”
夜北玄端著藥碗兒,手裡的湯匙有一搭沒一搭攪著藥,好讓他們涼得快一些。
“今日母后讓孤陪著采薇表妹去護國是上香祈福,半路上遇到了柳山,談了一些事情,耽誤了……”
裴靜秋點點頭,就說柳采薇那樣的嬌蠻草包怎麼會得了太子的青眼,還有一個柳山在呢,原來如此。
“對了,太子殿下,柳姑娘怎麼樣了?”
夜北玄又舀了一些藥,放到裴靜秋的嘴邊,示意她吃藥,看她乖乖喝了幾勺,才繼續說道:“她沒有受傷,只是覺得臉面丟盡了,在家裡裝病呢!”
“沒有什麼問題就好!”
柳采薇確實是自己動手打的,那小丫頭實在是囂張,為人不懂得收斂,就連自己的祖母都敢欺負。
至於驢臉柳山,打個半死也和自己沒關係,護國寺的住持太厲害,一佛珠過去,她彷彿聽到尾椎骨碎裂的聲音。
裴靜秋秀氣的眉毛湊在一起,眉頭皺出一個淺淺的川字。
這藥太苦了,苦的舌頭都要掉了。
“太子殿下!”裴靜秋一臉為難的喚了一聲,實在是不想喝了。
“必須把這些藥喝了!”
裴靜秋看著太子臉上溫柔的笑容,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嘴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訕訕的說道:“殿下,小女知道這良藥苦口利於病,這藥太苦了,我想吃個蜜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