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靠近裴靜秋,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肆虐,他壓低聲音,的說道,“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有機會靠近本王!”
裴靜秋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帶了出去,身上只穿了白色的裹胸,滴滴嗒嗒,還在往下淌水。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
“這個機會要還是不要?”臉上明明是一副情動的樣子,可眼睛裡的冰山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
“討好本王,本王就考慮考慮幫你擦頭髮。”
窗外忽然響起了轟隆聲,一道驚雷閃過,夜北冥眼角帶著笑,那種溫柔似水的笑。
“殿下,您忍心叫小女頭痛生病嗎?”
裴靜秋秀氣的眉毛簇在一起,夜北冥是不是人格分裂啊?
有的時候像一潭千年不化的寒冰;在太子面前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在她面前那就不一樣了,各種樣子隨時線上切換。
無縫隙切換的那種。
“忍心,你就是一個壞女人!”
夜北冥趴在裴靜秋的身上,根本不想起來,溫像軟玉在懷,怎麼捨得起來?
上次去天香閣還不知道這其中滋味,看了夜影給自己的話本子,今日實踐一番才知道紅顏禍水是什麼意思。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夜北冥的臉頰上,裴靜秋眼睛閃過絲絲寒芒,她有力的咬咬舌尖,保持清醒!
夜北冥的眼睛一黯,臉上又換上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坐起來,本王給你擦頭髮!”
裴靜秋依言坐起身子,身上的衣服溼漉漉,剛剛一番動作好似欲拒還迎,“小女不敢。”
夜北冥咻的一下捏住裴靜秋的臉蛋,棲身口勿了上去,入口腥甜。
“你以後再敢咬自己,本王有的是法子治你!”
不待裴靜秋回答,夜北冥便拿著乾布巾為她絞頭髮。
即使跟了那麼一丟丟距離,陪景秀依然可以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夜北冥身上上傳來的溫度。
“殿下……”
她試探的問道,簡簡單單兩個字滿滿的小心翼翼。
夜北冥擦頭髮的動作微微一頓,有那麼嚇人嗎?
“想問什麼?”
“殿下……我是說如果,如果天下一個人待著,會幹什麼呀?”
裴靜秋心裡十分好奇,這個神經病自己待著的時候會幹什麼呢?
練習如何在太子面前表演嗎?還是說做些有的沒的。
“看書,練字,練武……”
當然,偶爾殺人。
裴靜秋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夜北冥只是表面上嚇人,實際他嚇人的時候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地牢裡的那些東西閉嘴。
“問完了?”
裴靜秋小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夜北冥的問題。
“既然你問了本王一個問題,那本王便問你一個問題,如何?”
“殿下問就是了,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哪裡是詢問,分明就是通知,橫豎都要哄著這個殺神。
頭髮上的水大部分都滲入了乾布巾裡,夜北冥手上的動作十分溫柔,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狠厲霸道。
“從南洲府回來之後,為何會性情大變?”夜北冥眉眼微動,繼續補充道,“你最好說實話!”
裴靜秋腦海中關於之前的事情印象不多,時間過得越久,記住的事情也越少,之前的事情好似沒發生過一樣。
“慢慢明白了道理,我在那船上差點丟了姓名,若是在那般膽小懦弱,回到府中,不知道如何被主母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