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靜秋看著夜北冥,倒真的是惹到了閻王爺,小命報不報得住還得看對方的心情。
“即是如此,那本小姐與王爺之間就沒有什麼牽扯了,還望祁王自重!”
裴靜秋掙脫夜北冥的懷抱,微微後退,謙卑的說道。
“怎麼?心裡就只有太子哥哥?”
夜北冥看著裴靜秋一臉拒絕的神色,心裡的火氣大得不得了,說出口的話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裴靜秋不是什麼泥人兒,這般被夜北冥對待心裡自然是不開心。
“小女子與祁王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希望祁王離開!不然,……”
裴靜秋話說了一半,沒有繼續往下說,神色平淡的叫夜北冥自己咂摸。
“你在威脅我?你能奈本王如何?”
這個世間還沒有誰能這般三番五次的給夜北冥閉門羹吃,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若是小女子今日一嗓子將門外的人喊進來,不知道祁王殿下的太子哥哥到時候會作何感想?自己弟弟竟然在自己未過門的棋子屋中……”
好聲好氣的說沒有任何效果,有的人就是吃硬不吃軟,典型的叫人討厭。
眼角眉梢帶著一絲絲冷清,眼瞼處的紅痣寫滿了不屑,夜北冥想伸手捏死眼前這個女人。
“少在這裡和本王講條件,你若是想喊人來,自然早早的就喊了,又何必在這裡與本王說這些廢話?”
裴靜秋自然之道自己威脅沒有什麼用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著實是蠢主意。
“小女不求別的,只求生活的安安穩穩,有花不完的錢,希望祁王不要出現在小女子的生活裡。”
夜北冥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唇線挑成一抹難以捉摸的弧度,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傳進了裴靜秋的耳朵裡。
“你趕本王走,本王偏偏不走!”
裴靜秋看著夜北冥,對方神色淡漠,沒有什麼值得推敲的地方,只不過眼睛裡黑漆漆一片,叫人覺得心悸。
“既然祁王殿下不走,那之後小女走了!小女還是很重視自己的聲譽的。”
裴靜秋越過夜北冥,絲毫不在意對方越來越醜的臉色,自顧自的往門外走!
明明那天在客船上還是很熱情的,口勿她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難道是自己太粗魯了?
夜北冥氣極,女人心海底針,叫人難以捉摸。
夜北冥心裡面揣著一團火,冷眼看著屋子裡的一切。
這都是些什麼?值得品讀的書也米有幾本,好不容易看到一本還算是不錯的書,竟是些別人標誌過得。
裴靜秋真是個蠢女人,怪不得目光短淺。
夜北冥像個小孩子在裴靜秋的屋子晃來晃去,走到梳妝奩錢,看看裡面的東西,心裡閃過一絲複雜。
這個女人的首飾怎麼那麼少?金翠珠玉就那麼幾件,看著就十分簡陋。京城的貴女永遠不會嫌棄自己的首飾少,哪一個不是滿頭的金燦燦綠瑩瑩?
夜北冥百思不得其解,心中著實是暈的一踏湖替你。
蘇北滬看著自家王爺進了女子閨房,過了好久看見人家小姐一個人光著腳從屋中出來,心裡一個驚喜,感情世間終於有胭脂俗粉進了王爺的眼。
蘇北滬十分可肯定的覺得現在的事情不簡單,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有必要和夜影那個野人好好討論一下。
“如意!”
裴靜秋快步走到如意的房間,看著乾淨的陳設裝扮心裡頓時冷靜了好多,怎麼心甘情願的忍下這口氣呢?!
“小姐,奴婢在!”
這聲音怎麼聽著??!如意不敢確定自己小姐是不是在房間裡,也就出口大聲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