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裴靜秋十分忌憚的看著對方,昨晚上的接觸就已經清晰的告訴裴靜秋,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現在的姿勢有些尷尬,裴靜秋的腿刀被夜北冥輕鬆化解,反倒是她一個下盤不穩,一下子就落在了夜北冥的懷裡。
“你是在投懷送抱嗎?”溫熱的氣息在裴靜秋的耳邊響起,一下子就叫她紅了;臉。
“我都不認識你,你…你快放開我!”裴靜秋惱羞成怒的低呼道。
打不過罵不過逃不開,裴靜秋深深的認識自己現在實在犯太歲,不然如何會招惹到這麼寫事情。
夜北冥眸子危險的眯起,知道夜北玄那個廢物的女人,竟然不知道是誰?
“你當真是不知道我是誰?”
裴靜秋用了掙扎,手臂上的桎梏始終是沒辦法擺脫,“我管你是誰?你先放開我!”
裴靜秋秀氣的眉毛蹙在一起,眼角的紅痣顯得俏皮可愛,嘴巴一撅一撅,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既然知道太子,為何會不知道我?”
裴靜秋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道:“你弄疼我了,你先放開我!”
夜北冥看著裴靜秋髮紅的手腕,自知自己剛剛失態了,不自在的咳嗽一聲,說道:“你且告訴我為什麼?”
“你是不是好幾個自己?雖說咱們之間孽緣深厚,那本小姐就必須知道你是誰嗎?”
夜北冥看著裴靜秋一張一合的眼紅小嘴巴,忽然想起那玩甘甜銷魂的滋味,艱難的將自己視線移開。
“我送你的那把匕首呢?”
裴靜秋一臉疑惑,看著一臉氣憤的夜北冥,道:“你送我的匕首?”
那個匕首不是字跡勝之不武的贏來的嗎?
那個晚上簡直就是裴靜秋重生之後最大的陰影,還沒來得及適應新的環境,就迎來了老天最大的一次考驗。
“看你長了一副好皮囊,怎麼肚裡面是草包?”
夜北冥的眉心突突跳,這哈市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自己是草包!
夜北冥周遭氣勢凝滯,濃重的不愉快將裴靜秋包裹,“我叫夜北冥,可是記住了?”
夜北冥今日沒有戴面具,俊俏的臉龐直直的出現在裴靜秋的眼睛裡,漆黑如墨的瞳孔彼此映襯。
“我記不住,我也不想記住!”
裴靜秋眼神閃躲,沒辦法只是夜北冥的眼睛,瀲灩的眸子甚是叫人歡喜,以前從不看中男子的顏色,今日忽然有這般視覺衝擊……
不知道怎麼回事,裴靜秋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燒,那天晚上也是這般熾熱……
夜北冥看著眼前小女人的囧態,心裡剛剛那股子不累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蠱惑的問道:“小秋兒,你剛剛在想什麼,嗯~?”
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拜託現在的窘境,更不知道該怎麼叫這位不請自來的男子走開!
“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一點兒!”
“我要是不呢?誰叫你不知道本王的名字呢?”
夜北冥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幼稚。只是腦子裡有一股氣,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氣。
“你放開我!”
裴靜秋此生最恨別人的威脅,若是熟識的人也就罷了,只是是陌生人,如此放肆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