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裴靜秋這個臭女人,怎麼會有這麼鋒利的匕首?”
裴儀所以說是話語兇狠,可甚至卻悄悄藏在了楊玉梅身後,就顯得有那麼一絲可笑了。
“裴家主母,你也知道我這人在外面待慣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可都見識過!”裴靜秋手裡拿著那把小匕首閒庭信步的在楊玉梅身邊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繼續說,“這匕首鋒利的狠,一下子就能將人的肉劃開,萬一我手上這把匕首不小心,到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可真不能怪到女兒身上呀!”
“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真是一個恬不知恥的逆女,就連弒母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裴靜秋眼神一冷,飛快轉身一匕首釘在楊玉梅腳下,冷冷的說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船上亂騰的很,把你們幾個扔到江裡去,又能如何?”
楊玉梅嚇的瑟瑟發抖,渾身抖成篩糠,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楊玉梅臉上橫肉一堆,冷哼一聲也不搭話。
“去找個藥箱過來,一刻鐘的時間,明白嗎?”裴靜秋對著站的靠前的下人吩咐道。
“是,大小姐!”
裴靜秋本來轉身想走,看著一旁惡狠狠的裴儀,唇角再次抿起危險的弧度,“我不發火,還真把我當軟柿子捏,裴儀,小心點兒你的狗命!”
裴儀和楊玉梅下意識的點點頭,她們分明在裴靜秋眼中看到毫不掩飾的殺意!
“如意,隨我回房!”
“小姐,您的房間就在前面,還要請夫人讓一讓!”
如意也不是個呆子,這當家主母脾氣硬的很,說話做事真叫人討厭!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欺負自家小姐,她哪裡忍得過去。
這會兒自然而然說話也有了幾分底氣。
“還請母親讓一讓!”
裴靜秋淡淡的看著楊玉梅,說出口的話溫溫柔柔只是這語氣真是讓人害怕!
楊玉梅扯扯嘴角冷哼一聲,最後還是往旁邊移了兩步,側身讓裴靜秋進屋。
裴儀氣的想罵人,甚至今天在眾人面前失了派頭,心裡惱火的很,恨不得將裴靜秋浸豬籠。
“裴家養你們幹什麼?真是不中用的廢物!”
裴靜秋帶著如意回到自己的房間,裴儀就在外面發作了氣急敗壞的聲音,吵吵嚷嚷。
“娘,你得想辦法治治他呀,這丫頭真是愈發猖狂,絲毫不把你老人家放在眼裡!”
裴儀剛剛來了裴靜秋兩巴掌,心裡正憤恨不平,尋個機會就要添油加醋地給對方穿小鞋兒。
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再怎麼說我也是裴家的當家主母,這小娘皮厲害的很,但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裴儀的確有些忌憚裴靜秋,好不容易才叫自己有了個嫡女的身份,憑什麼要讓她壓一頭?
“娘,你快想想辦法啊,女兒的臉到現在都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