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看向了唐奶奶。
唐奶奶聲名遠揚,當年在文工團退伍之後,就成了夏國藝術研究學院的特聘導師。
在場認識她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只是,更多的人,認識她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是唐嫵的奶奶。
包括白月潔。
白月潔還是第一次現場聽到大師姐唱歌,而且唱的還是難度這麼高的。
這首歌的難度不僅是旋律,更難的還是其中的情感。
最難的,還是唐嫵的唱腔。
唱法特殊,模仿的人數不勝數,卻難有能夠模仿到其精髓之一二的。
白月潔早已經知道大師姐實力不俗,可萬萬沒想到,她還能有把全場將近一半的人都唱哭的能力。
就連白月潔自己,都忍不住跟著旋律而心情有所波動。
面對這樣一個人,白月潔心底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從小到大,她雖然身體差,可第六感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精準。
從未有人給過她這樣的感覺。
除了唐嫵之外,這個大師姐是第一個。
她真的,太像唐嫵了。
大師姐說:“好。”
白月潔緊緊盯著臺上的大師姐,心跳越來越快。
會吉他、口琴的同時會鋼琴,這並不稀奇。
可居然還會琵琶。
琵琶作為夏國古老傳統樂器之一,其難度遠在這些樂器之上。
若不是從小習練,怎麼可能敢這樣當著近千人的面前說:都會。
白月潔忽然有種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