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生存。
以各種形態遊走在世間各處。
小人猙獰站在高處,俯身蔑笑眾生,奢想一腳踢翻平等,猖獗封神。
殊不知,卑賤是他、醜陋是他、貪婪也是他。
強者,不需要認同。
因為王,無視腳下的螻蟻飛揚,體恤弱者的激昂,蔑視敗類的挑戰。
因為王,尊貴超然,無需高人一等,趾高氣昂。
這是唐嫵早年的一首歌,歌名
此時此刻,時令衍聽到施媚的這話,腦海裡當即就響起了這首歌的旋律。
施媚嗚咽著,把時令衍抱得緊緊,生怕自己掉下去一樣,同時還不忘在他身上蹭了蹭,哽咽道:“好痛痛。”
時令衍抿唇,手掌輕輕在施媚腦袋上摸了一下。
這麼一摸,才發現施媚滿腦袋的柔軟順滑的黑髮,已經被揪成了雞窩。
除此之外,白嫩可愛的臉上,竟然還有幾道抓痕。
那抓痕在粉白的臉上,清晰的出現看幾道猙獰的痕跡。
而汪荃霞聽見施媚的那話,氣得臉色發青,道:“你在說誰敗類,我是你媽!養了你十幾年,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說著,汪荃霞哭著大喊:“夭壽啊,怎麼可以養出這麼一個白眼狼啊!”
“出去。”時令衍突然開口。
聲音如覆上寒霜,冷冽森然。
汪荃霞心一抖,哭聲都停了。
施學白臉色都變了,道:“女婿。”
“滾!”時令衍臉色鐵青,一聲爆喝。
施學白忙不迭起身來,拉著汪荃霞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