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啦,嫂嫂等我一會兒……”
舒望晴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很為楊若盈高興,高興的同時又打了一個噴嚏。
“夫人,我去給您買點感冒藥吧,難得來了趟醫院……”阿域嘟囔道。
“什麼叫難得來了趟醫院,我看是霆北吩咐你帶我來的時候順便買點藥吧。”舒望晴拆穿他。
阿域嘿嘿一笑。
“你去吧,我可能真有點感冒,我去前面買瓶水。”
“好。”
舒望晴拿出幾個硬幣,水從貨架上掉下來,舒望晴剛要彎腰去撿,就有人先她一步把水拿了起來。
“這是我的水。”舒望晴道。
“一瓶水而已,不能請我喝嗎?”
“啊?”舒望晴聽著這莫名其妙的話,但看到眼前是誰時,也不覺得這話莫名其妙了。
因為那人是錢木森。
“好巧啊。”錢木森打招呼。
舒望晴沒說過,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
“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你不是說請你喝水嗎?喝吧。”
“舒小姐還真是幽默,我今天來找你豈止是喝水這麼簡單?”
“我管你來找我是因為什麼,請你現在不要煩我,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舒望晴一點都不想和錢家人扯上關係。
錢木森攔住舒望晴,“舒小姐,我覺得你這話很奇怪,明明一開始來招惹我的人是你,還差點讓我出醜,現在倒成我的不是了。”
舒望晴停下腳步,直視他,“錢木森,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到底什麼目的你自己清楚,用不著我提醒,但我要告訴你,你要是真想借此對付霆北,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錢木森笑了,“舒小姐,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我為什麼要對付聞霆北?”
“你說呢?”舒望晴扯著笑,“楊家現在最重要的人是誰你我都清楚,用不著我來提醒吧?”
“舒小姐真是聰明。”錢木森誇道。
“不是我聰明,是你司馬昭之心。”舒望晴諷刺。
“我之所以司馬昭之心,還不是有人太顯眼?舒小姐,現在誰的手都不乾淨,如果聞霆北沒什麼想法,為什麼還要舉辦宴會?他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正如你所說,我要藉此對付聞霆北,可我為什麼要對付聞霆北,還不是因為他實力強大,如果他用楊家對付錢家,我豈不是任人宰割?”
舒望晴看著淡笑的錢木森,心裡一陣發寒,這錢木森的確沒想象中那麼簡單。
“既然是你和楊家的恩怨,為什麼來找我?”舒望晴厭惡道。
“誰說我是來找舒小姐,我今天是來找楊小姐的。”
“你找若盈做什麼?”
“聽說楊小姐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