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望晴處理事情下班晚了,設計部的同事已經坐了她助理安排的車去了吃飯的地方了,她便自己開車過去。
到了之前訂好的包間,舒望晴才發現這個設計組的同事有些不一般,竟然都是幾個男同事,只有一個女孩子。舒望晴打了招呼便坐下了,誰知道坐在她旁邊的一個男人突然的說道:“舒總監,你遲到了可要自罰三杯啊。”
舒望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酒量不行,我就喝一杯吧,我的誠意是有的,這一杯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但是那男人卻不依不饒,“舒總監,你這就沒誠意了,你作為你們公司的總監,怎麼能不喝酒呢,該不會是看不起我們,不和我們喝酒吧。”
舒望晴只感覺自己大意了,怎麼還有這樣難纏的人,一杯她都喝不了,還要和三杯。雖然心裡已經是沒有耐心了,但是面上還是笑著的,“不不不,我是真的不喝酒,我喝一杯,向大家賠罪,今天是我來晚了,抱歉。”說完將桌上的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從喉嚨劃過,舒望晴只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昏昏沉沉起來,但是這是她請吃飯,她可不能迷糊,她強撐著繼續下去。
坐在舒望晴身旁的那男人看著舒望晴,看著她已經泛紅的臉,雖然剛才那酒她沒喝下去,但是這才剛開始,有的是機會。
菜慢慢的上齊了,那人端起酒杯就給舒望晴敬酒。
舒望晴感覺自己已經有些迷糊了,但是眼前這人敬酒又不能不喝,只能閉著眼都喝了下去。
這人只是開了一個頭,大家開始紛紛敬酒,舒望晴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
飯桌上的另一個女孩子,見了舒望晴已經開始迷糊,又看看蠢蠢欲動想要敬酒的同事,便說道:“要不算了吧,我們吃點東西吧,別喝了。”
舒望晴旁邊的那男人卻一臉的不開心,“小王,你就別摻和了,舒總監和我們喝得開心著呢,你一會兒吃完了,自己早點打車回去,一個女孩子太晚回去不安全。”
叫小王的女生看著這場景,還是忍不住說道:“張組長,我看舒總監好像已經醉了,還是別喝了。”
張組長一笑,“小王,你還小,你不懂,別說了。”
小王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杯張組長的眼神恐嚇,也不敢再開口了。
舒望晴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只感覺自己現在頭重腳輕,整個人都是飄著的,看人都是晃的。飯吃得差不多了,她勉強的站起來,緩緩的走著,她已經沒有精力送這些同事走了,她感覺自己現在回去都很困難。
張組長看著同事一個個的都打車走了,他看了一眼這酒店,環境還不錯,又看了一眼前面扶著牆走的女人,心中燃起一個想法。他快步上前去付著她,“舒總監,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吧。”
舒望晴雖然已經醉了,但是對於這個人,她還是記得的,這就是剛才在酒桌上灌她酒的人,她輕輕的推開了這個男人,“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張遷看著這女人,都已經醉了,還這樣嘴硬,他冷笑一聲,“現在很難受吧,要不我們去樓上休息一下吧。”
舒望晴感覺聽到這話,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她冷冷的看向眼前的這個噁心的男人,“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趕緊滾。”
張遷一笑,一個喝多了的女人而已,能有什麼能耐,他直接上前想要將這個女人攬進懷裡。但是,隨即他的脖子上一痛,他只感覺自己整個腦子都昏沉了,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手裡正拿著一個碎了一節的花瓶。
大概是擔心這個男人再做出什麼舉動,舒望晴用自己手裡那碎了一半的花瓶再砸了一次眼前的人。
酒店的工作人員聽到這邊的動靜便都過來了,看著地上被打暈的人,再看看碎了一地的花瓶,再看看這個喝多的女人,酒店的工作人員馬上便報警了。
聞霆北下班回到家裡,只有舒承宇一個人在家裡,不知道舒望晴這個女人是不是又回去她住的那個公寓了,他只覺得自己得抽空去把那個公寓收回來,不然這個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的回這裡來住的。
和舒承宇一起吃完了晚飯,咐道他寫了一會兒作業,聞霆北便回房間了,眼看著時針緩緩的轉向了九,舒望晴還是沒有回來。在房間裡踱步了幾圈,他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問。
就在他拿起手機的時候,卻接到了舒望晴的電話。
“喂,你,你來接我一下,我好暈啊,你,你,你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