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蔣一凡勾結了其他人,我也會立馬發現,你放心。”
聞霆北像是給舒望晴吃了定心丸,她知道聞霆北是想讓舒望晴放鬆放鬆,難得事情告一段落。
可事情真的告一段落了嗎?蔣一凡的失蹤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白景瑞帶人搜了那麼多遍,可蔣一凡的一點訊息都沒有。
白景瑞佈下天羅地網,可這蔣一凡就是毫無行蹤,白景瑞不免懷疑有人把蔣一凡藏了起來,或者,蔣一凡有同謀。
這個想法一出來,讓白景瑞更是凝神專注,好不容易讓蔣一凡一無所有,可不能讓他再出來。
不過蔣一凡身邊也沒人了,劉宇鑫已經被他扣下,其他人也都逃的逃,散的散,甚至有人被他抓了起來,他會藏到哪去?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舒望晴去找白景瑞,問他找人的進度如何。
白景瑞想起聞霆北的叮囑,道,“舒小姐,既然你沒事了,就好好休息吧。”
這冷淡的語氣,讓舒望晴下意識一皺。
“我覺得蔣一凡並不是一個人來,我相信他有退路,可能有人暗中給他幫助,你和他交手這麼多年,瞭解他的習慣嗎?”舒望晴問。
“舒小姐,我說了蔣一凡的事情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你還是趕快回去吧,免得聞總擔心。”
“我不會回去,”舒望晴出奇地倔強,“我發現了一件事,這件事是你和霆北都不知道的,”舒望晴一邊說一邊把舒望晴的項鍊拿了出來,“這是當初劉宇鑫栽贓給霆北的證據,其實當時是賽克斯最先在蔣一凡的老巢發現了這些,後來聞霆北讓劉宇鑫演了場戲,證明霆北是兇手。”
舒望晴搖著手裡的項鍊,“看起來好像沒問題,也沒什麼毛病,可事實是,當時的寧洛落根本沒有戴項鍊,我記得清清楚楚,她綁架我之後,我就一直在找對我有利的東西,好脫身離開,我在寧洛落觀察了兩下,她身上沒有看到這條項鍊,可後來出現在蔣一凡的老巢裡,說明了什麼?”
白景瑞的眉毛擰成了一團,舒望晴繼續說下去,“剛才我也說了,你和蔣一凡鬥了那麼多年,你覺得蔣一凡會把這條證明他是兇手的項鍊放在他的老巢嗎?他恐怕銷燬賣掉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留著,還被賽克斯輕易找到。”
舒望晴說的有理,蔣一凡到底想幹什麼?他故意丟擲一個證據,是不是好嫁禍給聞霆北?
“你怎麼確定你沒有在寧洛落的身上看到這條項鍊,萬一是你記錯了呢?”
白景瑞這麼說沒有任何敵意,完全是出於自己職業的謹慎。
“那我們就查一查,這條項鍊上有沒有寧洛落的DNA。”舒望晴篤定道。
白景瑞看舒望晴氣勢不弱,思量再三同意去調查DNA。
舒望晴看白景瑞去調查處理,心裡穩了些,當時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只清楚外界都傳是她害了寧洛落,可仔細想想,寧洛落的死很奇怪。
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證據,不正是直接誣陷給聞霆北的“道具”嗎?
蔣一凡不可能那麼笨,處理完寧洛落後,還把東西放在光明正大的地方,像是故意讓人找到。
“蔣一凡有很多讓我不解的行為,他故意營造一些東西另有目的,現在他逃了,未知的危險恐怕又會靠近,我們必須掌握主動權,不然這個瘋子指不定做出什麼事。”
“這點我同意。”白景瑞道。
“如果他真的有幫手,那對方會是什麼人?”舒望晴想到能安排蔣一凡為他做事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別管什麼人了,我的目的不會變。”白景瑞重重道。
舒望晴該說的都說了,白景瑞會有個提防,她看著手裡的項鍊,吐出一口濁氣。
蔣一凡狂妄囂張,他這次輸了,就會捲土重來,也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但願他能放棄一切,不然真是令人頭疼。
而另一個隱秘的房間——
“蔣一凡怎麼樣了?”女人問。
“情況不太好,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摔斷了一條腿,治不好,恐怕以後就是個廢人了。”
“廢人就廢人,給了他那麼好的條件,幫了他那麼多,他自己不爭氣怪誰,不過那個聞霆北真是太厲害了,環環相扣,把人拿了下來,他不愧是……”
話說到這裡,女人不再說了。
“聞霆北的確厲害,他真是算無遺漏,但不代表他贏了,放心吧,我會讓他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