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霆北下意識皺皺眉，“她哭什麼？”
阿域抓抓頭，“我也不知道。”
“聞正軒呢？”
“已經讓人看住了，他還是痴傻的樣子，一問三不知。”
聞霆北已經習慣了，聞正軒經歷了之前的事，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而聞正軒像是有了心理陰影，看到聞霆北時，不住害怕。
“你……你別過來。”聞正軒結結巴巴道。
聞霆北怎麼可能會聽，“別說廢話，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聞正軒什麼都不知道，只搖著頭，“不清楚，不清楚……”
大概是覺得聞正軒痴傻過了頭，聞霆北也不想耗費太多時間，又去找了舒雅清。
舒雅清對聞霆北向來都是懼怕，聞霆北一句話不說，舒雅清都已經止不住發抖。
“說。”聞霆北言簡意賅。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舒雅清道，“我去幫爺爺倒茶，回來就發生了這種事，我什麼都不清楚。”
舒雅清把責任推到了聞正軒身上，反正聞正軒是個傻子。
可聞霆北不是那麼好騙的，“怎麼，你以為我和聞正軒一樣，什麼都不清楚嗎？”
舒雅清不禁發抖，但想到聞霆北在乎舒望晴，就側面為自己謀取生路。
“我之前答應過姐姐，要好好照顧爺爺，而且，當時只有寧小姐和正軒在，我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舒雅清把責任推到寧洛落身上，完全沒注意到聞霆北的眸光閃了閃。
“可她告訴我，是你做的。”聞霆北道。
“不是！”舒雅清忙否認，“不是我，寧小姐……在胡言亂語。”
“你覺得我會相信她，還是相信你？”聞霆北問。
舒雅清心裡恨恨，她就知道寧洛落會藉機剷除她，好啊，既然她不仁，就別怪她不義。
“其實寧小姐也……”
“舒雅清！”寧洛落及時出現，呵斥止住了舒雅清接下來的話。
聞霆北看著兩人，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霆北，讓我和雅清談談吧？”寧洛落道，“雅清這麼關心爺爺，也照顧爺爺這麼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聞霆北沒有拒絕，給兩人留了私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