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綺哧笑，她自然不相信她說的。
她關了水龍頭，拿出紙巾拭了拭手上的水珠，“不過你放心，我對這種有案底的男人沒有任何的興趣。”
文思綺聽出她意有所指，眯起雙眼，“紅馬鬧鬼事件，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吧？”
面對她這樣莫名的質疑，舒望晴只覺好笑，“我跟歐陽先生無怨無仇，我為何要整他？”
“不是你，那就是聞霆北，”文思綺提到這事，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那凌厲的眼神似乎要從他們夫婦當中揪出一個幕後主使出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太瞭解了。”
舒望晴再次笑了，而且還笑出聲音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忙道：“不好意思，有點控制不住。”
文思綺感到有種被羞辱的感覺，臉色瞬間布上一層陰暗。
“文律師，關於紅馬鬧鬼事件，真的跟我和霆北一點關係都沒有，指不定是你們得罪了什麼人，他們想要替死者討回個公道才利用鬧鬼這個點讓警方翻案。”
“……”
“我在網上搜尋過這案件，說實話，我真的替死者感到不值，更覺得這個世界有失公證，居然能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
“舒望晴，你知道什麼？”文思綺似乎被激怒了，低聲喝斥道，“你不要憑著自己的判斷去揣測法律的公平性，也別把自己當成聖人，總以為自己很厲害。”
“我再怎麼厲害，也沒文大律師你厲害。”舒望晴笑道。
文思綺臉色難看，周身散發著銳利的氣息。
就在她要回懟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一看，是同事打來的。
她接起，不知那邊說了什麼，只見她神色凝重，眉頭蹙得緊緊的。
很快，她結束了通話，抬頭看著面前的舒望晴，沒了剛才的犀利，心平氣和地說道：“我會用實際行來來證明我和我當事人的清白。”
“這是你身為律師應該做的。”舒望晴打趣道。
文思綺轉身出了洗手間，留給她一個傲然又嫵媚的背影。
舒望晴深深地撥出一口氣，正要出去時，聞霆北便打來電話。
“你去哪了？”那邊傳來他緊張的聲音。
“我在洗手間，等下就來。”掛了電話，抬步出了洗手間，迅速地回到了宴會大廳。
聞霆北看到她回來了，疾步上前，“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以為你不見了？”
“去洗手間還要跟你報備，那多沒意思！”舒望晴嘴上是這麼說，但心裡卻美滋滋的。
至少他心裡還是有她的，知道她不見了，他會緊張，會擔心，會害怕。
“我是怕你出事。”聞霆北解釋道。
“知道了，”舒望晴話鋒一轉，“對了，你跟燕董的事談完了？”
“也沒談什麼，他只是引薦了一個人給我認識。”聞霆北突然覺得跟燕其清合作，是他最正確的決定。
“我能問一下是誰嗎？”舒望晴知道自己有點逾越界線，但還是經不住內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