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東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屬實？”
“屬實，”文思綺點頭，“但就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歐陽東臉色鐵青，眸色陰沉。
若真是聞霆北在背後乾的好事，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想要知道是不是他乾的，找人調查這件事就知道了。”
歐陽東當下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交待完後，文思綺主動靠到他懷中，“我表哥也懷疑紅馬酒店事件被頻頻拿出來，也是他乾的好事。”
歐陽東低頭看著她，“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就是擾亂我在法庭上正常發揮。”文思綺猜想道。
“問題是，那瓶東西，你已經銷燬了，怎麼會又出現呢？而且今天警察來家裡找過我，證實那瓶東西就是我的。”歐陽東一臉苦惱，“若真是他乾的，他從哪找到我那些東西？”
文思綺當下離開他的懷抱，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個就得問你自己了。”
“問我自己？”歐陽東皺著眉頭，一臉茫然。
“這些年裡，你到底有沒跟別的女人睡過？”
“我……”
歐陽東心虛地避開了她質問的眼神。
顯然，他是有的。
文思綺氣不打一處來，拿過皮包，甩手離開。
歐陽東追了出去，抓過她的手，擋在她面前，“我之前是有碰過，但這兩年裡，跟你交往之後我真的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
“只要你碰過，都會被人抓到把柄。”
“……”
文思綺甩開他的手，坐上車，開車離開。
歐陽東想到這一切有可能是聞霆北搞的鬼，眸底盛滿了怒火，周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
***
舒雅清到外面養胎後，家裡變得清靜不少。
聞正軒時常到院子裡曬太陽，在私人醫生和護工的精心治療和照料之下，他開始可以使用柺杖行走。
這天，舒望晴有事提前回來，剛好被他逮了個正著。
她沒有理他，直接繞過他。
“舒望晴！”聞正軒叫住了她。
她停下腳步，表情略顯不耐。
聞正軒艱難地轉過身，“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