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蘇婉婉是不是真的會看病?”
“這誰說得準啊,她嫁到大興村都好幾年沒回家了。”
“可不是嘛,這麼多年沒回家,說不定真的在外面學了什麼利害的本事,就好比如她打架的時候。”
“哎,說到打架,我那天也看到了,那奇奇怪怪的動作,我真沒見過!”
“現在說的是治病,你們怎麼扯到打架上去了?俺是好奇真麼多郎中來給冬嬸孫子看過,都無能為力,那這蘇婉婉,究竟行不行?”
“不管行不行,只要能治好冬嬸孫子的病,那就成,冬嬸 就這一個孫子,兒媳也不能再生了,要是孫子出事,那可真是……”
村民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當看到蘇婉婉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紛紛讓開一條道,讓她和冬嬸等人一起走進冬嬸家中。
冬嬸有一個孝順的兒子,也有一個賢惠顧家,將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兒媳,更是有一個乖巧懂事的孫子。
這一家本來是人人都羨慕的一大家子。
可就在冬嬸的孫子二蛋生病後,這個家的氣氛就變得低沉不少,連平日裡見人都很熱情的冬嬸的兒子兒媳都蔫巴巴的。
蘇婉婉沒有理會村民的目光,跟著冬嬸走進屋子。
此時,二蛋爹孃正坐在床邊,二蛋爹眼睛紅紅的,二蛋孃的眼淚也沒有再止住,一直流個不停。
見狀,蘇婉婉上去問了一聲好後,便坐在床沿給二蛋把脈。
把完脈之後,她又開始給二蛋進行檢查,著重檢查肚子。
一頓檢查之後,她問道:“之前來給二蛋看病的那些郎中怎麼說?”
二蛋娘抹了一把眼淚,道:“他們說……說……說二蛋活不下去了,根本沒辦法醫治……”
說到這個,二蛋娘再次落淚,不斷用袖子去擦眼淚。
“胡說八道!真是庸醫!”蘇婉婉罵了兩句,“二蛋這種情況就是內熱導致的。”
二蛋爹孃一聽,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冬嬸道:“是了!俺記得了,有個大夫說二蛋就是有內熱,然後開了藥,可一點用都沒有!”
聞言,蘇婉婉眨了眨眼睛,抬眸道:“藥渣還有嗎?拿來給我看看。”
冬嬸一聽,說了句‘有’之後,就轉身去找藥渣。
一會兒後,蘇婉婉檢查完藥渣,搖搖頭道:“這藥的確是祛內熱的,但不算真正的對症下藥。”
冬嬸三人啊了一聲,都不解地盯著她。
“婉婉,你說這藥是祛內熱的,可又說不是對症下藥,啥意思?”
面對二蛋孃的詢問,蘇婉婉解釋道:“二蛋確實是內熱,但卻是因為太久沒有拉糞便導致的,這個時候需要做的是讓他通便,而不是祛內熱。”
說白了,就是隻要大便通暢了,自然就不會內熱。
而且她剛才去摸二蛋的肚子的時候,發現硬邦邦的。
她沒判斷錯的話,二蛋起碼十天沒有排便了。
冬嬸幾人一聽,心想原來是這樣。
“難怪之前開的藥都沒有用……”冬嬸嘀咕。
二蛋爹還是困惑地問道:“可只是通便就行的話,為啥大夫會說讓準備身後事?”
蘇婉婉嘆氣道:“一個人十天半個月不排便,然後還天天吃東西,憋都把自己給憋壞了,長期這樣下去,能不準備身後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