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褚飛燕,別留手了,儘快就出天師才是!”
張白騎說道,而後眾人組合技全力輸出,為五人提供可觀的增益。
趁著張白騎與於羝根上前卡住潘鳳的行動,張雷公迅速一聲嘯吼,將潘鳳嚇住,而後於羝根接上控制鏈,鬚髯一甩,抽長如繩索,捲住潘鳳四肢,將其捆成一團麻[技能:饒須——取材自《三國志·魏書·張燕傳》注引《典略》,黑山、黃巾諸帥,本非冠蓋,自相號字,謂其饒須者則自稱於羝根]
李大目雙眼灼灼,兩尾火蛇激射而出,將被束縛於鬚髯內的潘鳳整個點燃,那火花開得一時旺盛,一時焰絕……
“砰!!!”
然而一聲爆炸,潘鳳掙脫開來,儘管因火勢而被掛上了紅與被燒傷的紅斑,但這並不意味著就能讓其身死,潘鳳及時地開啟了‘無雙’(偽),這令他的生存機率大大提升。
這時張燕終於出手了,身法捷越,手中大刀如星白,亦如鏡妝,隨著他的飄飛而閃爍著,忽而一陣疾電,潘鳳身軀一震,後背便覺一陣火辣辣的痛,原來是被掛了‘花’。
張白騎也開啟了技能‘馭白’,與褚飛燕配合起來,相對而言趨於笨重的潘鳳也只能默默承受這種‘罪責’,誰教他的大斧追不上也砍不到人呢?!
相顧無言,沙場征戰向來無‘聲’,於羝根又是須髯一綁縛住潘鳳,李大目以及張雷公便又是一套技能傷害貫注,而後又是切換,飛燕急攻,白騎旁掠,若是無事發生,再過無幾多時,此地便是潘鳳的葬身之所了。
“呼嗤~~”
一蓬火龍衝入了戰圈中間,一人而成一軍,手中長矛綻露冷光,只一稍斜睥睨,便令眾人心寒膽顫。
“咕嚕……”
吞嚥之聲在此時顯得尤為刺耳,黃巾眾將除了楊鳳與褚飛燕之外都不覺退後了幾步。
“潘將軍,還可再戰否?!”
如同赤鬼一般的閻行淡淡問道,似是連感情都被剝奪了的感覺……
“自是可以!”
潘鳳心神一定,不容置疑。
“那便好……”
閻行只道是如此輕描淡寫,手臂一抻,長矛帶橫,隨其手臂,成一直線,亦如一道鴻溝,隔開黃巾軍與自方之人。
“要打可得帶上老哥俺!”
老武一個縱躍,便跳將出來,高沛和牛輔也趕了過來,場面頓時顯得涇渭分明起來,一方是一片‘黃’,一片則是‘雜牌’混雜,場子外郭圖張角楚鋒張寶四人正做糾纏,兩個‘片區’也無餘力去幫輔,只憑哪邊可先行開啟局面了。
“上!”
老武按捺不住自己追求戰爭的慾望,衝入了敵陣,而牛輔則是率領一眾西涼鐵騎兵前去攔住那數量可謂龐大的黃巾軍與黃巾力士,雙方主要戰力在張梁與閻行的帶領下開始了這異域結界有史以來最為慘烈的一場戰鬥……
閻行以一人之力,獨捍眾人,由於其技能‘囿仇’的特性,如同開了無敵一般,哪怕硬扛著技能傾瀉,也難奈他分毫,反而是被他的三頭混沌火蛇攻擊之下壓得進退不得。
“火~起~”
張梁身為頭領,必要施以表率,雖是先前那遭與閻行交手可謂被壓著打也不為過,但此時是不得不戰,亦不得不戰,因為他明白,若是張角身死,他們的下場將與歷史上的‘黃巾起義’別無二致。
火堆疊成‘牆’,也似‘海嘯’,呈排山倒海濤浪拍岸般席捲而去[技能:燔略——取材自《後漢書》,張角等人晨夜馳敕諸方,義軍一時俱起。皆著黃巾為摽幟,時人謂之“黃巾”,亦名為“蛾賊”。殺人以祠天。角稱“天公將軍”,角弟寶稱“地公將軍”,寶弟梁稱“人公將軍”。所在燔燒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據,長吏多逃亡。旬日之間,天下響應,京師震動]
閻行目光如炬,三尾火蛇齊出,朝那火嘯阻去……忽見寒芒亮起,褚飛燕掠影而來[技能:趫勇——取材自《三國志》&《資冶通鑑》,燕剽捍捷速過人,故軍中號曰飛燕&輕勇走趫捷,故軍中號曰‘飛燕’]
閻行長矛一轉,卻被褚飛燕一個身體奇異扭曲躲過,被其一刀砍入肩胛,帶出幾滴血珠,然而閻行可謂悍將,竟以手掌握刀,硬生頂住,讓褚飛燕無法再刺入分毫……
“人卷·懾魄!”
張梁看準時機,發起突然一擊;一股莫名的恐懼之感油然而生,這前所未有的情緒一時左右了閻行的大腦思想,只見閻行的手鬆開了,而褚飛燕一刀扎入,洞穿了閻行的胸膛,血如濺泉,難止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