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天師……”
劉闢何曼一行人匆匆趕來,帶著負了傷的黃邵,於張角行駕雷雨雲前行著跪禮。
“何至如此?!”
張角以云為梯,快步走下來到劉闢四人跟前。
“天師……那賊子好生厲害,俺們不是……不是……”
“哎呀…啊啊……”
何曼何儀等人羞愧無比,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了。
“罷了罷了……”
張角一聲惋嘆,伸出手,以指為筆,臨空作紙,繪下一行符文,便憑空生就一張符說,忽而火起,將那符說燒成灰灰,又攤手作碟,雨水於手中凝匯,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球,與符說之灰相融混合,綠光閃爍。
“且飲下符水,傷病自愈”
張角以手輕推,那瑩綠水珠便飄然而至黃邵身前。
“謝天師賜藥”
以口舌將那水珠捲入口腔,喉結一下蠕動,便吞服入腹,而後黃邵全身春光一亮,身上傷痕自然癒合,黏糊糊的稠血迅速結成了血痂,再看已是‘煥然如新’了。
“天師良藥,果有奇效,謝天師賜藥”
黃邵一拜,再復鄭重致謝。
“起來吧,無需多禮”
張角一臉雲淡風輕,喚他起身,而後別手轉身,抬頭閉眼,任雨打落與身,而後忽的睜開了眼,對周圍人說道:“有一股人過來了,我們該撤了”
“諾”
黃巾一眾皆同聲應諾。
雨收,人去,整個城市又空蕩蕩的了,那殘留於磚牆上的殷紅血跡,斷壁殘垣,或許還記著此地曾有過生息。
“軲轆……”
一粒石塊不安穩地滾落,一隻腳踏過此處,不過其面貌並不真切,全身的顯現出來的光線如同被扭曲一般,圍著身體的一小圈空氣、色彩呈現出虛幻景象,是故在印象中,就該是一抹難以忘懷的黑影,只因其太過於獨特,所以總難驅散。
。。。。。分界線。。。。。。。
於縣城裡的一個小商鋪內
“咕嚕咕嚕……”
“額哈……”
一頓牛飲之聲。
“呼……舒服了,啊……累死了,老哥們,俺得先去躺會了,不然俺主人的身體撐不住了,各位老哥先望下風,俺不多睡就來接班哈”
老武自說自話著,而後轉身往商鋪裡間走去……
“……”
摺疊刀男看著還睡死在沙發上的健壯男默然不語,而後選了個靠牆的地方,倚著牆壁,打量了其餘三人一眼,然後開始閉眼養神。
“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