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斯克驚疑不定的注視裡,白川悠一派輕鬆的微笑起來:“喲,皮斯克,還認識我呢?”
“這……好歹我們之前也有點來往,我怎麼會輕易忘記呢?”
皮斯克吃不太準白川悠的意思,只能先硬著頭皮接話。
在略做沉吟後,他又問道:
“不過,克什瓦瑟,你這是什麼意思?”
“組織應該是派你來掠陣吧?既然現在刺殺的任務已經成功……”
不等他說完——
白川悠呵呵一聲,語氣拔高,蓋過他的聲音:
“真有臉說啊,我的朋友……你以為刺殺成功是拜誰所賜呢?”
“呃……”皮斯克微微一愣。
見他這幅遲鈍的樣子,白川悠有些遺憾和鄙視的搖搖頭,隨後用另一隻手伸進衣服內襟,掏出皮斯克用過的手帕,以及橙黃色的彈頭和彈殼。
“?”
見此,皮斯克臉上先是浮現出茫然的神色。
不過在下一個瞬間,他就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似的,恍然而悟,臉色大變。
白川悠冷笑著,把彈頭不輕不重的彈在他腦殼上:
“呵呵,在黑暗中開槍,把吊燈打下來砸死目標。”
“期間為了槍火不引起其他人注意,以及消除硝煙反應……還特意給手槍包了層塑膠膜,在消音器上遮了層手帕。”
“……能想出如此蹩腳的暗殺方式,皮斯克,全組織裡估計只有你能這麼沒用了。”
“我實在是不明白了,你的目標又不是什麼肉搏無敵的人形高達……為什麼要用這麼繁瑣的方式暗殺?”
他口若懸河的諷刺個不停。
“……”
皮斯克聽著這些,臉色難看,說不出話,也不敢說話。
良久,等白川悠說完了,才弱弱的擠出一句:
“可至少結果是好的,克什瓦瑟……”
“吞口重彥被我殺了,警方也沒找到任何證據,咱們倆的處境都很安全,我可以繼續坐在我的位置上,而你可以回去交差,邀功領賞。”
“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白川悠搖搖頭,差點沒樂出聲來。
“你還真是老糊塗了啊,皮斯克。”
“……你的臉估計馬上就會出現在明天的早報上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皮斯克聞言,有些不解的瞪大眼睛:“早報?你在說什麼?”
“害,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