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悠哈哈一聲:“琴醬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是某重工業愛好者,更不是喜歡救贖可憐人的白痴。”
“那你打算怎麼做?”
“嗯,首先送她去伏特加那吧……”
白川悠沉思一會,說道。
“組織最近不是在某個離島上,改建了專門培養恐怖分子的軍事基地麼,由伏特加暫時管理,據說還是學園制度的。”
“那裡有許多反社會人格的孩子——讓瑪迦去那試試運氣,說不定未來組織就能再多一顆好用的棋子,再多一個好用的工具。”
“畢竟是軍情六處老特工的女兒,遺傳因素多少能影響一些。”
“當然,就算她死了,也對我們沒什麼損失。”
“……”
副駕駛。
琴酒聽完沒回話,嘟囔了句“真是白痴”。
白川悠則露出一抹他早已看膩的高深微笑,繼續開車。
遠離殺人縱火的現場。
等到瑪迦被組織中的嘍囉秘密接走,送往離島後,白川悠和琴酒兩人也開始琢磨,下一個國家要去哪。
處理掉利昂與吉斯伯,歐洲這邊的國家就已經算是清掃的差不多了。
琴酒叼著煙,給愛爾蘭去了通電話,簡單向對方交待下在歐洲“代班”的工作程序,以及幾隻老鼠的結局。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剛想再商量下下一步的具體計劃。
不等開口,就見白川悠遞來一張薄薄的紙張。
琴酒接過來一看,不由愣了愣。
那是一張機票。
從兩人現在所在的國家,直飛東京成田國際機場。
他忍不住看向白川悠那張臉,有些無奈的吐出口煙霧。
果然麼?
這傢伙才出來沒到一年,就按耐不住的想要回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
從米國再到歐洲的高強度清掃,兩人也消耗了不少精力。
正好現在東京的風聲差不多過去了,他們可以回去休息休息,再從長計議對東南亞,南美等地的清掃計劃。
……
日本,東京。
轉眼間,又過了三個月。
現在是高二的暑假,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作為即將邁入高三的學生,正面臨著選擇志願的重要問題。
兩人最近一直在商量著,要考入同一所大學。